“你不是挺闲的。”
“杰,我很忙的!”
作为含金量很高的特级,五条悟没少被差遣得全国到处跑。要不是他家有孩子,指不定国外的任务也要扔给他。
夏油杰挑眉道:“是吗?那我怎么收到那么多监督的怨声载道,说负责的咒术师动不动中途跑去买伴手礼,把调查的事全扔给监督一个人处理,自己最后再施施然跑出来收拾摊子。”
他搭上五条悟的肩将人拉了过来,轻松摘走墨镜,微微仰着脖子直视那双蓝眸,故作不解的问:“悟,你说他们负责的这位咒术师是谁?”
五条悟一言不发,他有权保持沉默。
夏油杰玩着他的头发,雪白的发丝在指尖缠绕,但要是再用点劲,那就得连根拔起,“「帐」呢,也是时而记得,时而丢在一边,你认为和政.府沟通如何合理化向民众解释的是哪个部门?”
五条悟紧闭着双唇,「帐」不该是监督负责的,他就是没打商量,动手快了那么一点,在监督反应前先把咒灵连建筑毁了,怎么能够怪他。
“还有上次啊,跑到私人的山头,把别人的一座山都移平了,知道人家监督写了多少汇报吗?都快在我办公室哭出来了。”夏油杰叹口气,似乎是在同情那位可怜的辅助监督。
五条悟自觉矮下一头,“杰,一定要翻旧账吗?”
“什么翻旧账,我们不是在聊这位丝毫不体贴同事的咒术师是谁。”夏油杰笑眯眯的注视他,只是笑容中说没杀气,五条悟是不信的。
五条悟哼哼唧唧的,“我一个人负责伏黑甚尔总行了吧。”
但夏油杰不仅仅是想得到这个答案,他重新帮五条悟戴上墨镜,“悟,我不想再看到监督来找我哭诉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五条悟非常倔强,主要体现在他的嘴硬上,“我可没欺负他们。”
“不可以随便欺负弱小,这么简单的道理,连小贝鲁都知道。”
“是——”五条悟拖着声线应付似的答应,杰对他的正论还真是一直念念不忘。
*
小贝鲁升上了小学三年级,成绩常年在下游,倒不是脑袋不聪明,而是压根看不上考试。
他的中二期来得太早,坚定的认为考试不足以动用他聪明的头脑。
夏油杰看着小贝鲁的成绩单,一时间心中各种感情交织在一起,但他是个心态宽和的家长,没有分数至上的观念,“你这道题是有哪里不懂?”
“我没有不懂,答案不就是15。”小贝鲁涂着画纸说,他偶尔会抽闲暇作画。他对小时候的事情有记忆,他的画曾经无数次拯救过他破碎的家,所以他没有遗忘自己在绘画上的天赋。
“那你为什么不写出来?”夏油杰尝试去理解。
小贝鲁不以为然,他知道正确的答案不就行了,“杰,难道你觉得这个分数能界定我的智商,重要的是我学到了知识。”
读懂小贝鲁的意思,夏油杰还真反驳不了。
“杰,你跟他说是没用的,下次照样给你考零分回来。”看着挫败的夏油杰,五条悟乐得开怀。
夏油杰的眼周有些干涩,他揉了揉眉眼,“以后好歹答几个地方,不要每次都交白卷。”
小贝鲁是自由了,面对老师的可是他。
“那我以后争取不交白卷,直接旷考。”小贝鲁画完绘本了,笔一扔就跑了。
注视他的背影,夏油杰艰难地说:“他这叛逆期是不是来得太早了。”
“杰,我就说不能让小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