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子,拿起肉泥开始搓人头。
乌遥语速快,系统是碎嘴子语气更快。他交代完,几个打手还没射完。
负责人身上藏着一些看似有用的东西,乌遥没空仔细看,全都塞进了怀里。
等枪声逐渐平息,乌遥举起枪冷笑一声,“这种废物都可以当小弟看场子?这里的竞争压力可真小。”
几个打手错愕地看着他,突然觉得眼前瘦弱的男人是他们的同行。
或许他只是伪装的人畜无害,背地里犯下的罪杀过的人,比他们还要多。
————
二楼不断传出枪响,被强行扣在一楼的观众聚在一起瑟瑟发抖。
乌拾忆一手勒着富婆的脖子,一手持枪恐吓观众。它身材高大健硕,刻意冷着脸时,单靠外形都能给人带来不小的压力。
有几个观众偷偷报了警,乌拾忆没管。
枪声响起前,它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应对接下来的危机。枪响后,它心思全放在了乌遥身上。
乌遥洗澡很勤,经常围着浴巾在它眼前走来走去。它知道乌遥只是看着单薄消瘦,衣服下其实藏着肌肉。
可那玩意又不防弹,枪声响了那么多次,只要有一次打中要害乌遥就死了。
二楼的落地窗前早已看不见半个人影,乌拾忆收回目光,紧咬着牙看向眼前的观众。
这里面还有人带了保镖,能老老实实蹲在地上,全靠枪口震慑。
就在这时,原本还有些躁动的观众突然齐齐闭了嘴。二楼的枪声也停了,整个斗犬场再也听不到半点声音,仿佛被人按下了静音键。
下一秒,人群爆发出惊恐的尖叫。
“杀人了,杀人了!!!”
“我是被骗到斗犬场的,我不是自己要来看的,你们相信我,我是好人!”
“我经常做社区服务,我还捐过款!这次是一时鬼迷了心窍,求求你们放我一条命!”
乌拾忆对天开了两枪,将惊慌失措的观众控制住。
杀人了,死人了。
有人回到了二楼的窗前,但它不知道活下来的人,是不是乌遥。
乌拾忆转过头,看清二楼景象的瞬间,它忍不住瞪大眼睛。
一个满身是血的长发男人站在落地窗前,手里提着几颗血肉模糊的人头,依稀能看出其中一颗是斗犬场负责人的。
男人姿势怪地扶了扶眼镜,扔掉人头,拉过一旁的麦克风。
在这期间他的右手始终死死攥着,手里似乎握着一个很重要的东西。
广播里传出男人沙哑的嗓音,“喂,听得见么?”
“今天大家聚在一起就是缘分,麻烦大家分出一分钟听我讲个故事。我不希望中途有人离场,我的狗就在楼下,它会杀死每一个擅自活动的人。”
乌拾忆看着地上的人头,愣了一瞬,才配合地呲起牙。
“有一个孤儿他懦弱胆小不讨人喜欢,所有人都欺负他,好在他被收养了。他以为离开孤儿院就能开启新生,但养父母只是想用他赚钱。他们故意将他烫伤骗取网友的同情,获得了大笔的捐款。”
“后来事情败露再没人给他们捐钱,两人很快想到另一个法子。他们找人侵.犯孤儿再把视频发到网上,人们太爱看这些了。这种折磨整整持续十年,这可真是……真是一大笔钱。”
男人清秀的面孔愈发扭曲,“孤儿成年后看的人就少了,再也不能像之前一样赚钱。既然如此不如把他卖了吧,眼角膜、肝脏肾脏、骨髓精.子。他就是个商品,从头到脚每一处都标好了价格!”
广播里响起古怪的笑声,像是只有在精神病院才能听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