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
“温宁,犯不着强撑。”
他一手把她揽入自己的怀中,玻璃窗外,李澈和他的同?龄人绘声绘色地还在描述冲浪的特殊体验。
她难以想象,假设她没有重新和周寅初走?在一起,自己一个人又该如何走?过漫漫长夜。
虽然?他显现的目的裹挟着她所愿意面?对的生理性的喜欢,一开始接近自己的理由着实算不上高明但她似乎已经习惯了?有个人强有力地支撑了?她一部分?的生活。
“有些?事情,我开始变得不在乎了?。”温宁郑重其事道。
“就算有些?人指责我老公死?后找了?别?人,哪怕有人在背后蛐蛐我‘攀高枝’,”温宁把剩下吃不完的半份套餐推向了?讲究的男人,“我也无所谓。”
世人的苛责无足轻重了?。
他在她的身边,那?么这一切纷杂、扰乱的声音都?不会让她迷失心智。
温宁难得地将心意完整地展露:“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
“有多好?”
自傲的男人索取着她源源不断的夸奖。
她不知道,她很难具体找到一种明确可以定义他的词,无法用尽赞美?、褒扬至极。
只是,她从来都?不敢设想,会有一个人独自穿过各种风雨,然?后在某个她的必经之?地,默默地等待着她,分?享他拥有的一切。
倨傲如他,如何一次又一次放逐他的自尊,甚至在提起她的前?任丈夫,刻意压制住内心的那?点嫉妒的怒火,她也就不得而知了?。
“暂时没办法形容。”
那?天,在医院里她一直在想如何回馈他的付出,温宁认为?,也许自己无法找到如何偿还的方式。
那?就在不断地寻求中,度过这一生好了?。
她的爱意素来廉价,可老天给?的却很慷慨,失之?东隅,收之?桑榆的愉悦足够令她也一样勇敢地前?行。
她最近的情绪突然?变得很多愁善感,她想,一定是李远哲死?亡的真?相即将浮出水面?。
才会被这些?纷纷扰扰的情绪裹挟。
“走?吧,我们该回家了?。”
“澈澈。”
在母亲的叫唤下,李澈终于结束了?他和小伙伴之?间的交流,原来不是同?旁人,而正是秦曦月,只是因为?对方剪短了?头发,温宁差点没认出来。
秦毅不过打了?声招呼:“温小姐,好久不见。”
周寅初立即推开了?汉堡王的玻璃门,连忙出来,寸步不离自己太太的身侧:“秦总,带女儿出来?”
秦毅当?然?明白周寅初的居心何在,这一次两次也就罢了?,没必要次次出来警告他人的。
“您和温小姐成婚的消息,我也已经知晓,恐怕周总没有必要三番五次地提醒吧。”
秦毅讽刺:“只有害怕会输的人,才会这么紧张。”
周寅初正欲反驳,温宁却扯了?扯他的衣袖:“见笑了?。”
过犹不及。
虽然?眼前?的男人对自己目前?而言很上心,但温宁仍然?期盼着他稍显常态,免得不知情的人误以为?她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令周寅初对自己这么死?心塌地的。
年纪在这里,和学生时代一样玩占有欲爆棚的戏码,总会让人难为?情的。
温宁给?澈澈的电子手表转了?不小的一笔零花钱:“澈澈,要不你和曦月一起再玩一会,周叔叔等会来接你呗。”
孩童之?间的玩乐永远是暑假里最美?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