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异常柔软,“而?不需要借助我们各自的工作的忙碌去证明。”
“温宁。”
“别叫我。”
“我暂时没有打算原谅你,”她嘴上仍然不饶人,“如?果你愿意下了班来我店里帮忙的话,或许我会考虑。”
“我会过去的。”西装革履的、与馄饨店格格不入的男人立马同意了她的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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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宁一天?走在连转着?轴,调试新的配方,托周寅初的福,说不定?这个月可以推出新的版本,价格当然还是和以前?一样。
不过,她也算报了今天?早上的仇。
沉闷的女人原本就做好了去经开区别墅的打算,约好了何玫,也就是说,周寅初下班来她店里的话,压根儿就见不着?她。
虽然也很想目睹周寅初是如?何在这样一家小店面里干活的,但她觉得有必要给?他一些?微不足道的教训,以免以后还那样想她。
“恭喜你啊。”说出口的话却并非恭喜的语气。
“何玫,你怎么不开心啊?”
“温宁,你还记不记得你以前?和周寅初谈那会,”何玫叨叨絮絮讲起了过去的往事,其实她并不是个婆婆妈妈的人,只不过温宁为?她创造过太多来到这个城市后的温暖、憧憬,“你什么都和我讲,现在可好,你们直接奔着?结婚去了,都不和我说一声?”
温宁推开开放式厨房旁的侧门,这里有一条隐秘的通道,直通露台,“我们当时的情?况有些?特殊,不大方便对外说。”
“我是什么外人吗?”
“你不是,”温宁老实承认,“我不好,对待自己的感情?也总是犹豫。”
“那你这次……该不会是有什么把?柄在周寅初手里吧?”何玫这回多留了一个心眼。
假使是周寅初使了不该使的手段,排除万难,她也要带着?温宁脱困。
美丽纤细却又柔弱地女人,手段强硬、雷霆万钧的男人,任谁看了,尤其是自己作为?身边人,总不自觉产生那方面“强求”的联想。她本身又从中不得不被?胁迫着?帮忙过,何玫格外担心自己是否就是将温宁推入“火坑”的人。
可她的闺蜜明明白白地望向她的眼眸,眼神一如?当年纯澈:“我是自愿的。”
盲从的女人突然站在时代的洪流里,也许她从来也不敢问什么是自己真正想要的,但既然有人把?选择的权利交还到她的手中,她想赌一把?。
她们站在别墅的露台上,那大概是几盆开发?商赠送的不值钱的绿萝,但兴许在这个夏天?所?以又枝繁叶茂了起来。
她和何玫的误会也告一段落。
没有什么比温暖的友谊更坚固可靠的了。
此时,温宁却久违的接到了一则来自顾律师的电话:
“温小姐。”
温宁微笑着?,终于对一桩耗费她很大心力、令她辗转反侧、以至于失眠的官司有了新的期许,“是有新的律师团队找上你了吗?”
“是啊,都是些?资历颇深,在行业内很有威望的大律师呢。”
“难你们一起联合办案,我这下终于可以松口气了,”得到确切回应的温宁也从旁了解到这个男人一直有在推进、而?没袖手旁观的付出,她笃定?道,“相信用?不了多久,这件事的真相一定?会水落石出的。”
那个怯弱的、对着?法院结果毫无胜算的女人突然一夕之间有了十?足的底气。
“这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