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忘了她的正事,但有?关李远哲的事正如一根针似的时?时?刻刻插在她的心上,以至于她总是警觉而又敏感的。
当周寅初为她亲手盖好被角的时?候,温宁下意识觉得热,又拿掉,她其实有?个习惯一直不?是很好,从?来?不?喜欢好好盖被子的。
可是,眼下这半露香肩,优美的肩颈线条以及被磋磨的痕迹一览无余。
“这回?,我真要去办公了,”周寅初一手撑在后脑勺之下,余光依然占有?欲十足地?面对着身边的女人,“别再勾引我。”
“我没有?。”
每一个字眼说?来?都是那样郁闷,却又引得男人狂妄地?暗自笑起来?。
“你的一举一动都会影响到我,”周寅初强势地?不?顾一切地?告知,“温宁,你能明白吗?”
这话说?得跟告白似的,但和?那种事情扯在了一起,于是也就失去了原本的最初的含义。
温宁赌气,翻了个身:“那我不?动,还不?行?”
“也不?行。”
她突然想起网络上广为流传的一句话,一动不?动的女人就跟个死鱼似的,他俩之间好像一旦聊完这些不?正常的话题以后,就很难回?到正常的区域范围之内了。
“你刚刚动得很好。”
最后一句话彻底突破了温宁的防线。
愠恼的女人终于做了长久以来?都按捺不?发的事,抄起背后的枕头就朝男人砸了一下。
但她可不?是做做样子,平常干活的人一般情况力气也不?算小的。
然后,周寅初突然捂住了眼睛,眉心微扯。
“不?会砸伤了你的眼睛吧?”
温宁慌张地?去摸床头柜上留下的纸巾盒,想要看看他的眼部情况,顺便万一有?泪痕什么的擦拭一二。
她旋即紧张了起来?。
一时?失控,她还有?求于人,实在不?应该伤害到别人吧。
她凑上前去,一时?间忘了收拾自己的真丝睡裙,真丝裙摆的边缘就那样擦碰到男人的身体,她是真没有?注意到——
直至周寅初再度强制地?要了她,紧紧将她容纳进?他的身体之中,她才来?得及抬眸去看他的眉眼。
完好如初。
一点也不?像是受过伤的样子。
“你又骗我!”
这老套的戏码她看过不?止一出,却还是会在周寅初这里轻易地?上当。
“温宁,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周寅初确切而不?容质疑地?说?,“你刚刚是在心疼我。”
“哪有??”
面对这老土的套路,她又一次地?如翘脚鱼上钩。
温宁无法继续直视两人打?闹的场景,憋着涨红的脸,非不?肯承认道:“我就是觉得不?能让你们周家的大老板受了伤,免得到时?候找我算账。”
“我真的得去办公了,不?批复完的话,明天就不?能带你出去玩了。”
温宁意识到周寅初好似不?在开玩笑,她学?不?会那些女人的体贴,也做不?到主动迎合,但不?麻烦别人的习惯犹如刻在骨子里的:“要不?,我先自己一个人转转?”
她曲解了男人的意思。
周寅初自从?见到了她,无时?无刻地?想要在一起,就连一瞬间也不?想放过。
“我能办完,”周寅初酌情安排道,“之后要去工地?的那一天,你就陪我一道过去吧。”
温宁将枕头重新放回?原位:“我又不?懂你们的施工建设方案,我过去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