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真正的惩戒唯独落在了他自己的身上,承受上百倍的伤痛,好比是她淋两分钟,他就可?以在雨里?等?两个小?时,他才能终于好受一些。
世界上没有另外一个人会比他更想要?与她感同身受。
而对于今天他的做法,温宁的评价也算不?得低,她关切地说:“你好像有什?么大病——”
周寅初却?笑得开怀、热烈。
嘴上确实说着?这样不?近人情的话,但?周寅初比任何?人都了解,温宁绝对不?可?能是那一种人。
这也是他笃定她会下?楼的原因。
“这里?的条件可?不?会像你之前住得那么好,不?过好在距离不?远,走过去方便一些,”温宁眼神有些闪烁,“反正能洗澡。”
意识到温宁将自己带向何?处的周寅初还是没忍住露出直白的笑。
她带他去了家小?旅馆。
绕过曲折的遍布在江城老城区的巷子,最终拐过一个路口便直达了一家旅社。
从入口处扫过这家旅馆的logo,是家麓枫,隶属锦江集团的一家普通连锁酒店,虽然只算三星,但?他深知,这已经是她能力?范围之内给他最好的了。
她似是生怕他又扯出钱包来,抢先一步道:“我在美团上已经付过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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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那场交易都不?那么局促的女人偏又在这会儿犯了难,前台的人喊了她两遍出示证件,温宁都无动于衷。
满脑子想的却?是这好像是她第一次主动带他开房。
至于会不?会遭到误解。
这个答案不?必去辨认,已经十分明显了。
从男人脸上那一抹无法抑制的得逞的笑容当中,她感觉到也许这个晚上她压根儿不?该醒来,就不?该心怀良善。
没过多久,他便听从她的安排,按部就班地进了浴室。
而和林助理对接的人立马变成了自己。
下?楼去见林助理的时候,温宁想起了周寅初上次喊她去丽思卡尔顿的情景,回忆起了自己上一回明确而又坚决的回绝。
然而,口头上的拒绝仅仅维持了半个月。
就变成了她主动“邀约”,带他走进了另一家平价的酒店,她简直无法直视周寅初助理的眼睛。
要?知道,怎样的女人才会心安理得地做出这种事?情。
在温宁既有的三观和认知中,这种女人也是不?常见的,她没有足够的脸皮去从容地应对这一切,这一路上她都不?敢抬头。
又往他们房间的方向重新走。
拿着?他助理送来换洗的衣物,温宁的脸烫得就像是在灼烧,她小?心翼翼地将装着?他衣服的牛皮袋挂在浴室外的门把手上。
他突然推开那扇磨砂玻璃门。
没有任何?预兆。
里?头的音乐也戛然而止,至于自己的眼睛具体瞧见了什?么,温宁是羞于承认的。但?不?在黑暗里?,而在光亮的灯泡下?清晰地看见那腹肌的轮廓和形状,老实说,周寅初还算是在这个年龄段身材维持得比较好的。
她骂自己,怎么还会有色欲熏心的时候。
可?心智是容易被迷惑的。
凡体肉胎,越是抗拒的,有的时候就越是有着?致命吸引力?的。
她曾经以为,他们的关系到底为止了,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