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更是冷得毫无温度。
他捏着温辞的下颌,用指腹揉开他的下唇,低头慢慢的将舌尖伸进去,弥漫开来一股果酒的香甜味。
温辞迷迷糊糊的呻//吟,喘气的声音比平时要更加的频繁,眼睛紧闭着,睫毛接合处渗出丝丝的湿润,像是哭泣的眼泪。
江聿风的指尖在围巾下方的漏洞处慢慢的探进去,接触到柔软的毛衣,来到锁骨,拨开,碰到那一点柔软水润。
“反正不是我。”
江聿风眼神一暗。
掐着往外扯两下。
温辞蓦的睁开眼,眼眸湿润一片,视线朦胧,仿佛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点到即止。
江聿风将他的围巾取下,语气淡淡:“先洗澡再睡觉。”
温辞好像还不知道发生什么,只觉得胸口红肿发热。
“哦……”温辞慢吞吞的站起身,脑袋还有点晕晕的,“喝酒的感觉真不好,哪里都热。”
江聿风沉默不语。
在温辞进入浴室的一瞬间,江聿风问:“刚才跟我说过的话,也不记得了?”
温辞略微紧张:“说什么了。”
“没事,洗澡吧。”
江聿风转头走了。
温辞紧张的咽了咽,小声的说:“记得一点点。”
江聿风侧过脸:“……”
温辞小小小小声:“反正你别信……”
温辞心里还是不舒服,他其实不太清楚喝醉的时候说了什么,只知道脑子里全是时兴言的话,他也不想瞒着,坦言:“时兴言今晚跟我说了很多你的事,你高中也会抽烟吗?”
“不抽,高中喜欢逃课,但功课有补上,考A大我也很努力。”江聿风想了下:“时兴言跟我没什么关系,普通同事,吃醋早点说。”
温辞:“……这也算吗。”
“不知道算不算,但我感觉到你不太开心,应该是算的。”
江聿风把门关上,温辞对着镜子把毛衣脱下,然后看见自己的一边红肿的胸口:“……”
狗玩意,捏成这个样子!
路雪松是踩点回来的,陶朋也是,两人跟打仗似的,洗了个澡就上床。
今晚他们都太兴奋了,第二天差点没起来。
刷牙的时候,路雪松眼睛都没睁开,眯着缝对江聿风说:“作业我放你桌上。”
江聿风嗓子沙哑的嗯了一声。
温辞表情惺忪:“什么作业啊。”
陶朋声音也跟开启了机器卡机模式:“建筑概论的,你没做?”
四个人跟游魂似的,温辞猛地睁开眼睛:“什么,概论?!什么作业,我怎么不知道!”
江聿风:“?”
“我提醒过。”
温辞抓着江聿风的衣服:“真假的,我怎么不知道。”
江聿风垂眸:“你平时做作业挺积极的。”
温辞:“……”
这几天忙着排练小麋鹿给忙忘了。
建筑概论的作业下午截止,上午四节全满,只能把时间挤出来。
路雪松提议:“直接抄嘛,概论本来就是抄一下思路就行了,理论没什么用的,最重要的是别挂科,你找江聿风要我的来抄,或者江聿风的也行。”
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