氧气含量的降低加上神经的兴奋,让他那张漂亮的脸蛋开始微微发红,眼底湿了一片,就保持着这样的模样直勾勾地盯着宴寻看。
后者此时已经利落地脱了那件黑色打底。抬手间侧肋的鲨鱼肌格外明显,胸前还有一圈牙印。
楚停云发现自己勾引人每次都得使尽浑身解数,但宴寻偏偏就做得很轻松,比如现在他就恨不得再扑上去舔两口,只可惜这时候宴寻已经压着他翻了个身,看不见了。
楚停云的上身平压在书桌上,只是这桌子还不够宽,所以他的双脚还站在地毯上
咔哒——
皮带在锁扣间滑动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
接着,他听见宴寻拉开了旁边最下面的抽屉,从最里面找出了小雨伞。这时候楚停云已经无暇去考虑宴寻为什么知道那里有,因为他被对方抬起了一条腿的腿弯,放在了桌上。
“嗯......”
嘴巴被领带缠着,楚停云说不出话。但他能清晰地感知到宴寻的手指。细碎的吻蜿蜒着落在脊背,像是一个个特殊的,表示独占的印记。
“唔!你......”
楚停云的身体开始发抖,他很想说宴寻才是变态,或者对方纯粹就是报复他当初给猫做了绝育。只是很快他就忘了自己要说什么,满脑子只想着这人怎么光是用手就这样厉害。
楚停云发现宴寻这个人的确是学什么都很快,在这方面似乎更是进步神速。
他原本还想着要是宴寻再害羞一点,今晚要不要试试反攻。
但这个念头没持续到五分钟就碎了。
碎得很彻底。
他刚有点要摸宴寻屁股的意思就被对方发现,作案未遂的手被小老公拉过去在腕骨内侧留下一道牙印。连带着屁股也被打了好几下。楚总瞬间就老实了,安安分分为爱做受。
不过还是要皮一下,比如去把视频点
() 开。
“楚停云你......!”
宴寻没想到还能这样。
只是现在他无暇去关,又或者被楚停云那句“唔唔唔”刺激到了。
他在说:“放点背景音。”
宴寻:“........”
羞恼之下,他很用力。以至于即便是厚重的实木书桌也开始有些极小幅度的摇晃。领带没有绑的很紧,在桌上蹭了没多久就松了,在楚停云的脸上磨出一道明显的红痕。
“等,宴寻你等一下.......”
宴寻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趴得不舒服了。于是又把人抱起来继续。楚停云隐隐约约察觉到这次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但他这时根本空没去细想,而是扯掉领带急切地来索吻。
只是配合没多久就不行了,楚停云觉得自己需要枸杞。
但宴寻不需要。
即便不是十八岁,小老公依旧很行。
他把楚停云从书桌上弄到沙发上,再到浴室去,最后才回了卧室。等到楚停云睡了,宴寻就去收拾书房,清理桌面,把之前被楚停云扫到地上的东西都捡起来逐一摆好。
当然最后的重点是把对方电脑里的录像全删了,彻底粉碎,再不留任何后患。
第二天果不其然,楚总旷了上午的班。
如果不是因为最近事忙,楚停云下午的班也想翘了。
他实在很烦。
烦死陈家那群人了,一天天搞什么乱七八糟的。不然下午他就能在家趴在床上好好睡一觉。
但不管如何,吃过饭后,宴寻还是开车送他去了公司。
因为之前的车祸和花盆事件,宴寻最近这段时间都亲自开车送楚停云上下班。甚至还提议过要不要让楚停云雇个保镖什么的。
楚总觉得没必要。
找个大电灯泡杵在身边多烦人?
本来上班就烦,有小老公天天来接送他总算觉得还有点慰藉。
今天坐车,宴寻专门在副驾放了个软垫子。
至于为什么放,两人都心知肚明。
楚停云毫不客气但又动作小心地坐了上去。因为昨晚这人被刺激狠了,不仅打他屁股,还咬了好几口。楚停云觉得今天他只能站着上班。
“啧......”
楚总忽然有点怀念起没失忆之前但结婚之后的小老公。
当然,仅限于在床上。
因为对方把那个度拿捏得特别好,既让楚停云爽到,又有还天天想着,最重要的是对方不会把他搞到天天喝枸杞茶,还要随时注意坐姿的地步。
于是后面几天楚总都很安分。亲亲抱抱可以,但觉暂时还是睡素的好。
他又把精力放在了正事上。
果然正如楚停云预料的那样,陈家危机重重,却还没倒。
这两天又找了另外一家银行,用了些手段过桥,拿一个科技公司贷款套了一笔现金周转,同时似乎背地里还借了高利贷。
与此同时,美国那边也传来了消息。
说魏圳被几个当地的黑皮兄弟骚扰了好几天,同时运气也不好,他住的街区附近刚好发生了枪击案。
魏圳吓得不行,又偷偷跑回国了。
当然这些不是重点,重点是方特助跟楚停云说魏圳这个人似乎对女人很有一套,刚去美国不久就勾搭上了两个滚了床单。
“嗯,那两个女人都有点小钱。”
方特助说得很委婉,但也很明显,这个叫魏圳的男人根本就是个靠女人吃饭的小白脸。
楚停云眉毛一挑,忽然觉得老头子脑袋上可能有点绿。一想到这个,他就忍不住笑,赶紧给宴寻发了条消息带着小老公一起吃瓜。
彼时宴寻正跟母亲在医院,他想要调当初车祸后自己的各项报告。
既然车子查了那么多遍都没问题,那就是人有问题。不过这个问题可能不是主观的,因为宴寻记得当时他接电话的时候头有点晕。
除开报告之外,宴寻打算一会儿L带着妈妈去那辆事故车里面采样做化验。
收到楚停云的消息时,宴寻已经能够想象出对方此刻笑得有多灿烂了。
宴寻:“那就查查陈婉清跟这个魏圳什么时候认识的,就像你说的,就算他们和张幸州一起策划了花盆坠落事件,也不应该是陈婉清来做这件事。”
雪山:“查了,美容院的成立是在十七年前,而在这之前魏圳不过是个酒吧里的酒保,他们俩具体有没有苟合还不太肯定。”
话虽如此,但楚停云已经认定了。
宴寻沉吟片刻,问:“不过,我去的那家鉴定机构负责人刚好是张幸州,又刚好通过魏圳跟陈婉清有联系,是不是太巧了?”
楚停云:“........”
电光火石之间,他的脑海里有一瞬间闪过了什么。
“不巧。”
因为楚停云之所以带宴寻去那家机构,是因为当初江晟海带着江宇珩去过。
如果背后的负责人跟陈婉清有利益关系,那么当初的鉴定结果是不是也存疑?
宴寻:“什么不巧?”
雪山:“嗯,可能又有一件开心的事了。”
雪山:猫猫邪恶微笑jpg.
宴寻:“?”
雪山:“你先忙,我确认一下今晚回来跟你说。”
结束聊天,楚停云立刻去翻了翻照片。
他当然没存江晟海跟江宇珩的照片,于是就去公司官网上找。
很快,楚停云就把江家所有人的照片放在了桌上。
当然,除了陈婉清。
江晟海身高一米八二,身形高大,五官冷峻,轮廓线条如刀刻般利落,英俊又很有威严。
确实是一副好皮囊,否则当初也不会让他母亲心甘情愿留在中国结婚生子。
楚停云的脸和亲爹长得一点儿L也不像,但身形骨架方面倒是完美继承了父亲的基因,身高腿
长,脱鞋一米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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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江宇珩身上完全找不到江父的影子,他的五官轮廓都很柔和,单眼皮,面容有偏韩系的俊秀,身高也只有一米七五左右。
乍一看三个孩子都不太像父亲,所以仅凭外貌很难让人直接怀疑江宇珩不是江家的血脉。
但楚停云把魏圳跟江宇珩的脸一对比,发现两人还真有三分像,主要是气质都属于那种无害又秀气的,很惹女人怜爱。
“啧啧啧.......”
傻.逼弟弟有可能不是他亲弟弟,老狐狸狡猾精明了一辈子,却给别人养了二十多年的儿L子,头上绿得简直都发光了。
这样的事情要是真的,楚停云半夜做梦都能笑醒了。
而且如果是真的,那他这段时间还费这么大劲儿L干嘛?
直接让江晟海再去做一次亲子鉴定,不用楚停云出手,他那个渣爹自己就恨不得把陈家所有人撕碎吃了!
楚停云越想越觉得这事儿L很真。
他也不拐弯抹角,非要拿到什么实证才去说,而是直接就拿起座机给江晟海办公室打电话。
老狐狸聪明又多疑,只要楚停云把那三个人的关系一点,对方自己就会去查。
就算江宇珩是亲生的,这样恶心恶心对方楚停云也觉得痛快。
“嘟......嘟......”
没人接。
奇怪。
楚停云看了眼时间,他记得江晟海今天来了公司的,这个点儿L应该在工作。
于是又用手机打,也没人接。
没等他再转接到江晟海的秘书,办公室的门就被苏窈猛地推开,声音急切到有点破音——
“楚停云!!!”
“快!你家老头子刚送医院抢救了!”
话音落下,外面就传来了救护车的鸣笛。
楚停云一愣:“........”
接着他就猛地站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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