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莼自是不知,珲英大尊既敢以三种撰写排列重新编排《乱心经书》,就定然不会让今日择徒大会的弟子,如此轻易便将其改动串联。
不过若说此部经书完全不可改动,那也不然。
珲英端坐元净天,心下十分好奇,赵莼如今碰了壁,接下来又会怎么做。
是心灰意冷开始如旁人一样修行,还是坚定自身之念,继续寻找它法。
赵莼凝神将白纸捏起,在几乎是誊抄下来的上册中,尚有灵力存留,但到了中下两册,即便是用神识浸入,经文间也毫无动静。
她不信邪,埋头执笔,又将玉简内中下两册原封不动地抄录下来,与方才的上册摆放一处。
如此便又用去半日功夫。
众人见她把改动后的白纸放于一侧,奋笔疾书写的全是玉简内既有的内容,不由心中暗叹,揣测这弟子许是破罐子破摔了,但这样的话,未免也太过于执拗了。
眼下才过去不到两个日夜,若马上开始照着玉简修行,倒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
何至于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