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津渡去了宴厅阳台,钟承敏下一秒就跟上去了。
“萧安最近,具体是什么情况,萧总有时间就说说吧。”钟承敏可以说今天晚上就是为了这一个事情而已。
萧津渡单手搭在阳台玻璃,喝着酒,淡淡看他一眼,很平静地说就是萧安后期的投资方向不和名嘉国际的项目一致了。
“可我听说你前几天才签了京徽集团的一个项目,京徽的项目和名嘉没有区别。”
萧津渡面若平湖,望着天际一丝月牙弯,淡然道:“半年前就聊的项目,只是程序走到最近。”
钟承敏见此,知道他似乎是铁了心不和名嘉国际拉扯了,就说:“萧总既然改变业务方向,咱也只能遗憾擦肩,那名嘉这些项目,只能和朔方资本合作一个了。”
“钟先生请便。”他碰了个杯。
钟承敏咬着后槽牙微笑着和他喝了酒,转身进了宴厅。
甘望舒和钟承敏嘴里的京徽集团老总刚好谈完话,就一路应酬着准备去阳台了。
快到时,刚刚进来后在附近的钟承敏过来拦住了她说:“甘总。”他意味深长地道,“别怪我没提醒你啊。”
“嗯?”
“萧安资本的萧总在外面,我看你也不待见他,咱就不去了,别弄得进退不得,尴尬。”
甘望舒弯起唇角:“多谢钟先生,但是无妨,你觉得我怕他吗?”
“……”这……
甘望舒脸色冷漠:“再说,我们两家再闹不和,他一个大男人,还能打我一巴掌啊?呵,他又没疯,你放心,他不敢的。”
“……”
钟承敏觉得她今天有点暴力,他不是那个意思。
甘望舒径自出去了。
宴厅阳台外,萧津渡正一边喝酒一边看着手机,有点像在等她,两人今晚还没有独处的空间。
甘望舒挨到他身边去,睨了眼他在橘色水晶灯下朦胧的下颌线。
萧津渡拿手机给她看,“喜欢吗望舒儿。”
甘望舒好奇地低头,屏幕上是一只摆在拍卖会展台上的帝王绿手镯。
“这是……你之前说要送新的那个?”
“嗯。”
甘望舒马上道:“别破费了萧总,一个能上拍卖会的镯子,多少钱呢。”
“无妨,拍成功了。”
“啊?”
“这场秋拍就在今晚,在北市拍,我让特助盯着了。已经到手,一会儿咱到家就能见到了。”
甘望舒轻吸口气:“真的啊。”
萧津渡轻笑,和她碰了个杯。
甘望舒无奈,举手喝酒。
结果萧津渡这个人,做事就没一个是正经的,他把手往她这儿一转,和她手臂交缠了起来,喝上了交杯酒。
甘望舒:“……”
她羞涩地看看他,再痛苦地喝下,完了就马上抽出手拍打他,“一会儿让人看到了。”
“看到就看到了,我今儿还打算单身走出去啊。”
“……”她无奈失笑。
“这钟某人在阳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