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吴痕径直的朝着内屋走去,随后将河女洽洽说的事情禀给了师君采煌。
「你是确定看见了焦烈成禽兽行为,还是说只是猜测?」师君采煌仍旧躲在屋子里,语气里带着几分质问。
「我没看见,但采霓师妹也多次和我提到过,焦烈成看她的眼神很怪……」吴痕说道。
「你也不要小题大做,兴许只是焦烈成爱慕采霓,男人在求爱的时候是会采取一些莽撞的行为,我差人过去警告一下,焦烈成胆子再大也要考虑行禽兽之事的后果。」采煌说道。
「好的,师君。」吴痕点了点头。
「你不要多想,老实待在此院,院内我布置了法界,那焦灼老贼不敢轻易动手,怕吃了大亏,但若是到了外面,情况就不好说了!」采煌特意叮嘱道。
「弟子明白。」
吴痕告退,心中却是忍不住吐槽。
这采煌未免也太怂了吧。
女儿都被人掳走了,居然还在窝在这破法界里面,还叮嘱自己不允许出去……
说白了,不还是害怕焦烛杀来,身边没有一个能打的帮他抗一抗吗?
吴痕很清楚,采煌不是爱惜自己这个徒儿的性命,是爱惜他自己的命。
……
虽然没准许离开院内,吴痕却可以通过自己强大的感知来搜寻采霓的去向。
大范围找自然是需要不少时间,好在河女洽洽给吴痕留了线索。
吴痕的「声纳」在得到三阶味觉的辅助后,已经可以更加精确的去感知一片区域的动静了。
很快,林子偏僻的一座水屋中,吴痕听见了采霓的哭声。
「可笑,你算是个什麽东西,也敢到我这来对我指手画脚?」焦烈站在水屋外头,却是挥起一掌朝着一名采煌的侍从拍去!
那侍从实力太弱了,估计天芒的门槛都没有迈入。
侍从直接被拍得口吐鲜血,当场不省人事。
这让无痕不禁皱起了眉头。
采煌派过去的人,直接被打死了?
这焦烈成是摆明了要当禽兽了,他胆子这麽大?
就算是有焦烛在背后撑腰,采煌怎麽可能放过焦烈成,他焦烈成脑子出问题了吗?
「呜呜~」
水屋内,采霓的哭声依旧。
可她不敢完全张开嘴哭泣,明明没有被堵住嘴巴,要伤害她的焦烈成也只是在水屋外头,她又在害怕和恐惧什麽呢?
「不对劲!」
很快,吴痕察觉到了问题。
焦烈成是在水屋子外守着的……
水屋子里还有别人,而且那人正在用一种很残忍的手段对待采霓!
起初,吴痕也以为焦烈成是对采霓有邪念,一方面趁着这个机会将她掳走,占一些便宜,另一方面也是针对自己与采煌,逼迫他们出院子……
但现在情况明显不对。
哪怕是打死了采煌的侍从,焦烈成也没有进水屋里的意思,反而像一个看门人,守在水屋子外面!
那侵害采霓的人是谁??
还是由焦烈成来看门?
「师……君,饶过我……」
呜呜咽咽中,吴痕勉强听见了采霓用一半嘴唇发出的求饶声。
师君??
竟然是焦烛那个老杂毛!!
难不成一直在打采霓主意的根本就不是焦烈成,而是焦烛师君??
吴痕也是万万没想到,这焦烛还是个老禽兽!
而且这个老禽兽在行不轨之事前,竟还有变态仪式……
此刻,焦烛似乎在用针线将采霓的嘴给缝起来!
吴痕记得焦灼有两个护佑,那两个护佑的嘴正是被用某种金属丝线给缝起来的,每每多看一眼都会令人生理不适。
吴痕也有问过采霓,这缝嘴之人是怎麽回事,随后才知道焦烛师君以前在圣宗内邦是掌管宗刑的,基本上犯错和违规的成员,都会被丢到他的刑堂里,所以焦烛师君这人心性相当扭曲……
吴痕清楚记得采霓跟自己描述时,小身子都浑身打颤。
采霓估计万万想不到,自己也有遭受焦烛师君这样变态行刑的一天,难怪她此刻那麽恐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