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爱你。”
清泽还是和从前一样温柔,很快,梁姿又蜷缩在他怀里颤抖,嘴边溢出几声不像她的轻吟。
只有清泽知道,这就是她的声音。
这就是他在脑海里怀念了无数次、却无处可寻的声音。
他像听不够似地,咬着耳朵求她:“黎黎,再说一遍。”
梁姿懒懒地睁开眼睛,瞧着他,连嘴都没怎么张,舌尖一收一顶,“清泽。”
清泽三十一年的教养只够让他的温柔维持到这里了。
第二次,狠得要命。
他的手掌锁住梁姿的两只脚踝,身体像是要撞开那把无形的锁,闯进她杳无人烟的灵魂。
可她的灵魂里早已有他。
从失去他的那一刻起,他的点点滴滴就开始在她的灵魂里汇聚,变成了他,也变成了她自己。
清泽俯下身,“宝贝,你还行吗?”
梁姿抓着床单,“嗯”了一声。
她的脑子轻飘飘的,所有知觉都汇集在一处,只有耳边还响着声音,清脆,激烈,过瘾。
眼前是清泽迷人的脸,忽远忽近。
她想起了她做过的那些亦真亦假的绮梦。
梦里,她从未被满足。
不似现在。
两道喂不饱的喘息在房间里不知疲倦地纠缠。
清泽近乎呓语:“黎黎,我是不是把你弄疼了?”
“没有,”梁姿迟缓地揉着他的头发,“喜欢。”
“我看也是。”
梁姿抬腿踢他,可惜动作软绵绵,毫无威慑力。
清泽倚着枕头,哑着嗓子笑了两声。
他也在床单上捡了一根她的头发,用指腹捋了一遍又一遍。
两个人躺在床上聊了聊这几年,不知道怎么回事,又亲到一起去了。
梁姿瞄了一眼清泽的下半身,“清老板休息好了吗?”
清泽没动,躺在那儿跟她开玩笑,“梁姿,一上来你就想把我榨干是吧?今年好歹也三十一了,又不是二十出头。”
“?三十一就这样了,到了四十一可怎么办啊?你这个样,就别想着退休过性生活了吧?”
清泽听了,脸上不愠不恼,在她的后腰留下轻轻一巴掌,“躺好了,宝贝。”
梁姿觉得不对劲。
果不其然,这只狗又开始使坏了。
他将梁姿罩在下面,敛眸看着她,“梁老师,算算账。”
梁姿才被他弄得七荤八素,“什么账啊……?”
“梁老师没听过代数拓扑,不知道是什么,对吧?”
“……?”
“没关系,虽然咱现在不做学术了,但好歹是个数学博士,给梁老师简单讲讲还是没问题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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