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凝问:“现在拿着申根的居留可以直接去克罗地亚,你想不想去一趟?我同事说克罗地亚的海超级美。”
梁姿的回答和一年前毫无二致,“五月的话,还是没空,六月中下旬可以。”
安凝笑道:“你不和你男朋友讨论一下?你俩不打算出去玩?”
梁姿沉吟片刻。
是有这么回事。
她今年夏天要和清泽一起去度假,这是他俩很久之前就说好的。
她说道:“那我问一下他吧,看看时间。”
清泽今天下午刚从斯德哥尔摩出差回来,晚上比较清闲,他听从梁姿的指示,21:30的时候准时把车停在了路边,摇下车窗玻璃,等她从餐厅里出来。
安凝借着微暗的天色瞟了一眼清泽,偷偷跟梁姿开玩笑:“我那时候就说,这男的到底什么样,把你弄得五迷三道,原来还是得靠脸。在巴黎还能找着这么帅的,难得。”
梁姿微微嫌弃地说道:“可是有的时候脑子不正常。”
“你不是说他是数学博士吗,研究的东西还很抽象?应该的。”
梁姿笑了一声,问道:“学姐,你要不要一起坐车?应该顺路。”
“不了,”安凝回绝,“有个同事今天离职,跟大家在酒吧喝酒呢,我现在去找他们。”
“好,那再联系。”
四天没见,梁姿一上车,先亲了清泽一下,“清老板好准时。”
清泽现在完全拥有一个司机应该有的自觉了,他问道:“怎么不让学姐上来?”
“她赶下一个场呢,”梁姿问起正事,“咱们夏天去哪里玩,什么时候玩?”
“我应该八月开始休假,地方你挑,挑不出来就我挑。”
“好。”
回到清泽家里,梁姿躺在沙发上玩手机,清泽手里捧着本书,隔一会儿就用余光瞄她一眼。
他在心里组织好语言,把书合上,“梁老师,我能问你一件事吗?”
梁姿看着他,“什么?”
清泽挪了挪,坐到她身边,认真问道:“清成阡和清成陌这周四来巴黎演出,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听?我爸妈也会来,不过你不用担心,他俩虽然对我不太行,但对你肯定很好。”
说之前他就猜到了,梁姿答应的可能性很小,可是他还是想试一试。
果然,梁姿的目光里闪过几分迟疑,问清泽:“只是听个音乐会吗?”
清泽一五一十地交代:“音乐会结束之后有一个小型晚宴,第二天晚上我们家会给我妈过个生日,如果这两个活动你都不想参加的话,对,就只是听个音乐会。”
梁姿的小脑袋在快速转动。
既然清泽跟她说了,那就是希望她去。
她去听个音乐会确实无所谓,见清泽爸妈并不会让她少块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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