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泽:“谢谢你今晚来帮忙,明天见。”
gabriel要跟着他一起去阿布扎比。
“不客气,”gabriel笑嘻嘻地对清泽说,“我们明天的飞机是阿提哈德航空,不等人的,loch,别睡太晚了啊。”
又对梁姿说:“这束花你还喜欢吗?loch可是琢磨了好几天。”
说完立刻走人。
一进家门,清泽直接把梁姿抵在门后吻了上去,门厅的灯都没来得及打开。
梁姿笑着问他,“loch,你都琢磨什么了?”
清泽的手指摸索到梁姿的外套拉链,缓慢地拉下来,“我在想,到底送我们梁老师什么花最好。”
“那为什么送这个?”
清泽脱下了梁姿的外套,又脱掉了自己的大衣,一并扔到了地上,盖住了那束梁姿没拿稳的红玫瑰——因为清泽刚才吻得太凶了。
一室漆黑里,梁姿只听得到窸窸窣窣的声音,直到清泽牢牢地将她抱住,炽热的唇覆上她的耳畔:
“因为红玫瑰的话语是我爱你。”
他一点一点吻到她的嘴边,“是没有限定词的,最简单的,我爱你。”
是从不遮掩的,纯粹而热烈的,我爱你。
那一刻,梁姿鼻尖发酸。
她咽了下嗓子,尽力地用正常的声音说道:“我也爱你。”
我没有什么可以回报的,除了爱你。
虽然我们的爱不一样,但是我爱你。
洗完澡之后,清泽把梁姿抱在怀里亲个没完,梁姿被他弄得七荤八素,可是迟迟没有下一步。
她扒着他的肩膀,“可以了…loch今天不是要早点睡吗…”
清泽望着她,唇角一勾,“别着急。”
说完,下了床,走出了卧室。
梁姿:?
很快,清泽回来了,手里拿着一罐他带来的香薰蜡烛,还有梁姿的打火机。
梁姿问道:“是要点蜡烛吗?”
他们平常会开着一盏昏暗的床头灯。
“梁老师决定要不要点,”清泽将蜡烛摆在床头柜上,打火机则是塞进了梁姿的手心,“这是给你准备的,黎黎。”
她轻笑一声,“干什么,做完让我抽一根?”
他跟着笑了,“也可以。”
说完,清泽跪坐在梁姿面前,炽热的吻落在她的眼睛,嘴唇,下巴,锁骨,一寸一寸向下。
缓慢地,轻柔地,寻着终点。
梁姿知道清泽要做什么了。
也知道这个打火机是干什么用的了。
他怕她难为情,所以准备了比床头灯还要朦胧几分的蜡烛。
她瞧着他,双颊绯红,眼睛里难得地蒙上了一层害羞的水雾。
清泽抬起头来,对上梁姿的视线,一对漆黑幽深的眸子里含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
他不紧不慢地开口:“今天跟着视频学习了半个小时,梁老师想不想检验一下我的学习成果?”
吻了一下她的膝盖,“台灯开关也是你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