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unk。”
又一下。
梁姿的眼睛瞬间冒出了软绵绵的水汽,“你轻一点…punk什么呀punk…”
“梁姿,”清泽双眸含笑,低声问她,“这句总归是撒娇吧?”
梁姿心道,她要是说不是,这个自信心脆弱的男人指不定还要干出什么事儿来。
她伸出舌尖,轻轻在他唇上描。
“勉强算吧。”她娇声说道。
平生第一次,清泽觉得自己要完了。
在他每次认为自己对梁姿的喜欢已经不能再多的时候,她都会让他再爱她一点。
他对她的爱,似乎是一个极限,永远不会到达终点。
接下来的一个礼拜,梁姿都没有再去清泽的家里,他俩都需要清心寡欲几天。
梁姿终于提交了参会的论文简介,又着手准备另一件事。
十二月初有位国内的青年作家来巴黎做两场讲座,一位教授找到了梁姿,让她帮忙做第二场的翻译,梁姿欣然答应,立刻买了这位作家的诗集和法译本,开始在家里研读。
周五下午,清泽给她打了个电话。
“晚上想吃什么?”他问。
他昨天就和梁姿说好了,今晚要来她家睡。
梁姿说道:“我还是不想出门,点外卖好吗?”
“好,你想吃什么就点什么。”
“那我点炸鸡啦。”她一到经期就想吃一些垃圾食品。
清泽笑了一声,“点吧。”
梁姿点好了炸鸡外卖,并拖着正在失血的身体做了个沙拉——把超市里买来的袋装混合沙拉菜直接倒进碗里,加上三十秒做好的油醋汁。
她拿着叉子边拌边感叹,她也太贤惠了吧。
十月末,天黑得早了,才七点一过,窗外已经近乎深夜。
梁姿和清泽窝在灯光明亮的小厨房里吃晚饭,餐桌上摆着一盒炸鸡翅和一盆沙拉,还有几块法棍。
“还在看那个作家的书?”清泽问道。
“差不多看完了,但没什么底,有点担心读者提的问题我翻不出来。”
梁姿做过不少翻译,但文学相关的口译还是第一次,她既期待又紧张,生怕哪个读者说出一个她不知道的专有名词。
清泽想了一下,“梁老师把书借给我几天?”
梁姿问道:“loch一天天都忙成这样了,还有时间读诗?”
清泽语气随意,“没时间,但是为了给我们梁翻译模拟一下讲座场景,可以挤出那么一点时间。当然了,我文学造诣肯定比不上梁翻译,就是简单模拟一下。”
梁姿坐在他旁边,没有说话。
她把炸鸡放到碗里,侧过头看着清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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