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为自己到商家就会看见商夫人的商迟谢,在到家的时候也没见商夫人来,打了通讯也没人接,一下不安来。
正他想去找时,门被推开,商夫人来了,只不知道什么原因,面色有几分疲惫,商迟谢和商迟归一下跑了过去。
商迟谢望着她不说,商迟归将他想问的问了口:“母亲,你去哪里了?”
商夫人露温柔笑意:“去见一个朋友,来得晚了。”
“朋友,母亲你哪里来的朋友?”商迟归皱着眉头,母亲很少去,多待在家里,怎么会有朋友。
“很久前认识的朋友了。”商夫人面上露几分困倦,“迟归,我困了,想去休息。”说完就从商迟归身边走了过去。
一直望着她背影的商迟谢,忽开口叫了句母亲。
商夫人停住脚步,头看了过来,神色满温和:“怎么了,阿谢?”
“你最近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
“不舒服……”商夫人认真的像想了想,“倒有一。”
商迟谢的心一下提了来。
紧接着商夫人笑道:“开玩笑的,阿谢,我身上并没有什么不舒服,前几天赵医生才过来给我行一次身体检查,没什么问题,你不要担心。”
她转身去了卧室,望着被关上的门,商迟谢的慢慢抓了来。离记忆中商夫人患病的时间还有一年,不可能提前这么早的吧?但这一世被改变的东西太多,他不敢笃定。
他惶惶不安,又有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的焦躁,商迟归看着他的神色,他不明白为什么二哥对母亲这么担忧,本想开口安慰想让商迟谢开心时,而商迟谢眼中透露的东西,叫他忽想了那个梦。
梦里的母亲生了一场无法治愈的重病,后永远离开了他们。
夜色深浓,冰冷月光下,坐在阳台上搭着长腿的商迟归抚着肩臂上淡淡的疤痕,目光微斜着,眼中光明灭不定——那……真的只梦吗?
如果梦某预示。
他对二哥做的那、母亲的疾病、及二哥假的二哥——
……
第二天,王宫来人,送来了一批礼物,在商夫人疑惑的神色中,来人道:“昨夜在王宫里商二少爷帮王后找了了王后最喜爱的耳坠,王后挑了一礼,让我送来给商二少爷。”
商夫人昨夜一来就去休息了,也不知道商迟谢去了王宫,更不知道商迟谢帮了王后找到耳坠,闻言立刻看向商迟谢。
商迟谢走到来人面前,接了之后轻声道谢,来人笑着:“王后还让我询问商二少爷今天有没有空,如果有空的,想请商二少爷再王宫一趟,她正在王后宫里等候。”
如果换成前,商迟谢能避王后多远就有多远,对方能坐到王后的位置上并不简单的人,但现在不一样,他对视上了商夫人的目光,后转头对来人道:“有空的。”
自己经不能再想着随波逐流什么都不做了,他没有人脉,没有权力,什么都没有,要在什么都没有的况下去阻止商夫人身上不明不白的病实在天方夜谭,此时王后借着昨晚的朝他伸,他只能抬抓上去,哪怕抓的或许一根随时会断裂的钢丝。
……
这不商迟谢第一次来王后宫,但比第一次来,这一次他要受重视许多。
他来的时候,王后宫里经摆好了一桌菜,穿着温柔的明瑶亲自给他夹了一筷子菜,放他的碗中,这样的对待,商迟谢受宠若惊、忐忑不安。“谢王后。”
明瑶收道:“昨天见意那里做的都你喜欢吃的菜,今天你来,我让宫里的厨师也照着做了遍,不知道迟谢你喜不喜欢。”
这样亲和的称呼,商迟谢偷偷抬眼,正对上明瑶柔柔的目光,他立刻垂下眼睫,低声道:“喜欢。”
他的惊慌和局促隐藏不...
住,明瑶在王宫太久,经很多年没有见过这样天真容易被看穿的人,也突有明白为什么殷意会对他如此特殊在意。
等饭菜吃完撤下去后,她对商迟谢说:“你不用怕我。”
“意和你关系很好的朋友,我作为他的半个母亲,他对你好,我也想对你好。”
落,不待商迟谢说什么,她目光里流露几分忧伤,轻轻叹息一声:“他与我一直有隔阂,我又不知道怎么和他拉近关系,迟谢,你与他朋友……”
说到这里,商迟谢明白王后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