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予听完他那番话,喉间一哽。从小到大,她都是别人眼里的好孩子,好孩子只要足够听话,足够乖顺,过得去就行。所以,几乎没人夸过她优秀,她也很少听到肯定自己的声音。
见她不说话了,许京珩便知道自己触及到她那敏感的神经,他蹲下身,配合夏知予的坐姿,尽量与她平视:“怎么样?你男朋友的嘴甜不甜?”
夏知予鼻子泛酸,她一直都很想问许京珩:我胆小敏感,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可她不敢,她怕自己是不完美的,害怕许京珩想半天都回答不上来,害怕无声等待的那个过程。但是今晚,她发现,原来在许京珩眼里,她并不是一无是处。
她倾身上去,突然亲了他一下,许京珩被她这突如其来地动作吓到,甚至来不及闭眼睛。
而夏知予在贴上去的时候,突然想到黎川说的话。
彼时她第一次月考考砸,被陈淑敏催促着去许京珩家补习,黎川喝醉了酒,酒醒后,一直蹭夏知予的红糖水喝。喝着喝着,就跟许京珩拌了几句嘴,他没在许京珩那儿占到便宜,气急败坏地说:“这水不比许京珩的嘴甜吗?”
大概是觉得不够严谨,最后还补了一句:“有待考证。毕竟也没亲过。”
现在她亲了,想起黎川的话,似是回味地喃喃自语:“挺甜的。”
许京珩垂眼,睫毛轻颤了一下,随后胸口起伏,发出闷笑:“你现在是一点儿准备都不给我。”
接吻还需要准备吗?夏知予嘀咕了一声:“你舌头抵进来的时候也没告诉我呀。”
“我不聋,能听见。”许京珩突然站起身,巨大的身影笼罩着她:“那你现在准备一下。”
“”
大概过了十五分钟,夏知予坐在办公桌上,没力气地埋在他颈窝处。说起来许京珩已经很照顾她的感受,知道她会腿软,甚至都没舍得让她站着。到后来,不知道是不是离别情绪太重,她明显感觉到许京珩用了点力,她半途喘气的时候,睁眼过一回,不知道许京珩是怎么发现的,下一秒被他扣住脑袋,亲得她舌根隐隐作痛。
夏知予总觉得自己目的达成了,又觉得自己好像被人卖了还在帮对方数钱。她抓着他的袖子,慢慢地匀气,声音微不可闻:“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许京珩仍旧闭着眼,一手顺着她的脑袋:“本来想跟阿姨一起回去的。但还有件事要做。”
“什么什么事呀?”
“柯泽的事。”
“啊?”夏知予真不想想歪,但她被室友耳濡目染一段时间后,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尤其是暧昧旖旎的夜晚,两人刚接完吻,她多想些别的事,也很正常吧
听到她的反应,许京珩缓缓睁眼,睁眼的时候发现夏知予的脖子那儿红了一片,他愣了一下,随即托起夏知予的脸。指腹传来脸颊的温度,果不其然,比刚才还要烫。
他直接气笑了,伸手捏了捏她的脸:“你在想什么啊夏知予!”
作者有话说:
许哥:到底谁不对劲!
推一个基友的古言文,喜欢火葬场+强取豪夺可以看一下呀
《深宫娇缠》by安如沐
先皇后沈如霜本是庶出,陪着萧凌安历尽艰苦登上储君之位,终于当上了皇后。
可是,萧凌安生性淡漠,忙于朝政,未曾给予她片刻温柔,就连家人将嫡女妹妹送进宫都视若无睹。
她一直告诫自己要母仪天下,要温柔贤惠。直到孩子被害,容颜被毁,几欲自尽,萧凌安也只是冷着脸丢下一句话:
“自戕是大罪,皇后可要想好了。”
从那一刻起,沈如霜才如梦初醒,她这二十年,算是白活了。
于是,凤仪宫突发一场大火,世间再无沈皇后。
听闻此后萧凌安伤心欲绝,整日将自己关在养心殿内,更是不肯相信先皇后已然离去。
沈如霜听了,只是往身边精致少年的怀中靠了靠,淡定地吐出四个字:
“与我何干?”
萧凌安的生母身份低微,他经历了腥风血雨终于登上了皇位,却成了心如寒冰、狠厉果决之人。
直到那日眼睁睁看着烈火将佳人吞噬,他才感受到揪心般的疼痛。
他疯了一样全天下找沈如霜,试图赎清一点点罪孽。
可再见之时,她却与他人拜堂成亲,姿容娇俏、媚色无双地依偎在别的男人怀里,轻笑道:
“小女从未见过皇上您呢。”
一旁与他眉眼有几分相似的奶娃娃,抓着别的男人的衣襟,怯生生道:
“爹爹,他是谁?”
萧凌安的心仿佛被人狠狠剜去一块,痛得喘不上气。
——
不久后,沈如霜被锁在幽深宫殿内,昔日夫婿在地牢中浑身血迹、奄奄一息。
她红着眼,死死咬着下唇,却见萧凌安狠狠碾过她夫婿的断臂,冰冷的指尖挑起她的下巴,双眸满是阴鸷。
“你永远是朕的皇后,跑不了,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