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的。
没人能碰他的鸟,管他是平行世界还是未来世界的自己,也不行!
少年骤然变脸,他收起龇牙咧嘴的笑,一下将卿鸟推倒在沙发上赌气地咬住她的上唇。
“嘶——”
一丝血腥味在两人唇间蔓延开。
如果不是少年刚才装可怜的效力还在,现在铁定已经成为夕阳下最夺目的流星。
“你是我的。”
五条悟舔去卿鸟嘴上渗出的血丝,见身下的人好像没有生气,便得寸进尺地顺势一点一点亲过她的唇。
“悟。”她喊他。
少年没有回应,拥着她,把脸埋进她的颈窝。半晌,五条悟闷闷地开口道:“我好想你。”
卿鸟试图推开少年的动作一滞。她甚至在那瞬间差一点没忍住,回抱他,安抚他。
直到门锁松开的声音传入耳内。卿鸟打了一个激灵,一下推开身前的少年坐起身。
身穿教师服的五条悟泰然自若走进客厅,手里打包的便当随手往玄关处的柜子上一放。果真如他所说,只打包了两盒,没有少年的份。
男人神色自若,仿佛什么都没有察觉一样穿过客厅,走进卫生间,拧开水龙头洗手。但六眼怎么可能没有发现沙发上依旧保持糟糕姿势的两人呢?
水流声戛然而止。
绷带后的目光精准停留在卿鸟破了皮的嘴唇上。
“趁谈话的时间对小鸟做奇怪的事的家伙,到底是谁啊?”五条前辈不怒反笑,他转过身倚在洗手台边,一手撑着边柜。高大的身影懒洋洋地靠在那里,目光投向沙发处。
若是换做伊地知或是别的什么人在这里,此刻就该感到害怕了。比起咋咋呼呼大吵大闹,阴晴难辨的五条悟才是最可怕的时候。
但少年五条悟不是别人,他完全不在怕的,甚至还当着男人的面,把卿鸟往自己身后带了带。
“嗯,想激怒我做出让小鸟生气的事吗?我才不是十八岁的可悲少年嘞。”五条前辈那么说着,转身去拿洗脸巾。
卿鸟看着自诩成熟的前辈,手中的动作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她眉头一颤,皮笑肉不笑。“五条前辈,你在洗脸巾上抹那么多洗面奶,是想把我的五官一起擦掉吗?”
“……”
卿鸟将鳗鱼饭分了一大半给十八岁的五条悟,结果遭到二十八岁那位强烈抗议。
“今天应该是小鸟和前辈久违的烛光晚餐诶。”
卿鸟:……
什么久违的烛光晚餐,这种东西从来没有过吧前辈!
少年咬了一口鳗鱼,嫌弃不太好吃。凡是羽毛球脑袋碰过的,他都不喜欢。想到这里,少年握住卿鸟的手臂一下把她拉过来,远离坏男人。
“我们出去吃啦小鸟。这家伙很影响食欲哎。”
五条前辈眉头一颤,脑后暴起一个红色十字路口。手中的筷子注入咒力,飞向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
少年太清楚自己习以为常的攻击方式,一手接住一根筷子。刚想嘲笑男人十年也没什么长进,就被迎面飞来的餐盘砸个正着。
哐嘡——
一声巨响。
卿鸟满头青筋凸起,她微笑:“你们不想被关在笼子里吃饭吧?”
五条悟and五条悟:“……”
三人在狭小的餐桌边坐下,“安静”吃饭。
两只六眼在空气里沉默对峙。卿鸟在脑海里与系统激烈交战。
卿鸟:这个世界很危险啊喂!大地震颤的时候系统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您好宿主,系统没有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