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田宓猜的不错。
小家伙们刚说完,田雨就一脸头疼的表情:“要命,我脑袋都大了,等明年就给他们全部扔到托儿所去。”
两年过去,田宓没有什么变化,当然,才23岁的她,也变化不到哪里去,依旧跟个小姑娘差不多。
这话并不夸张,算来在后世,她才刚刚大学毕业,可不就是个小姑娘。
但田雨还是有不少变化的。
因为生诚诚的时候吃了大亏,所以这两年田宓跟三妹田芯,还有大姐夫盯的紧,让她坚持在程老那边调养。
中医最会调理人,尤其还是程老这样一位大拿。
这不,两年下来,田宓人瞧着瘦了不少,但面色反而比之前更加好了,白里都透了粉,一看就知道身体健康,日子过的舒坦。
这会儿她嘴上虽是抱怨,但眉眼间却全是笑意。
“那就能解放了。”孩子们丢到托儿所田宓是赞同的,小孩子可爱是可爱,但一直带孩子累也是真累。
她将双胞胎放到地上,又抱起眼巴巴看着自己的诚诚,在他的小胖脸上亲了一口,才抛着人往空中丢。
顿时,小家伙跟个小鸭子一般兴奋的“嘎嘎”大笑,嘴里更是兴奋大喊:“飞飞!飞飞!”
田雨不懂妹妹哪来那么大的力气,见状,按了按突突跳的脑门赶紧起身,拎着她带过来的竹篮,逃也似的去了厨房。
救命!太吵吵了!
这一吵,就过去了十分钟左右。
轮流给三个孩子飞高高飞的美了,田宓才抹了把脑门上的汗,去了厨房:“不行,老了,三只小猪崽子越来越胖了,往后还是让回回抛吧。”
闻言,正在挑拣菌菇的田雨白了妹妹一眼:“你可拉倒吧,这话我都听了多少回了,再说了,你才23岁,老什么?那我35了可咋办?埋土里吗?”
田宓嘿嘿笑,明智的转移话题道:“姐,你先照顾着小东西们,我得再去一趟南姐家,给她送一份。”
去年除夕,追着南姐身后殷勤了一年多的周建设,总算在单恋了14年后,抱得了美人归。
那会儿两个人的年纪都不小了,一个31岁,一个33岁,所以确定关系后没多久就结了婚。
“今天小南休息吗?”今年上半年,二团的团长调去了别的部队,周建设便顺理成章的升到了正团,如今两口子的房子离田雨家只隔了两户人家。
田宓点头,将一半野果子挑了出来:“最近卫生站没什么大事。”
“她这胎怀的不容易,能歇歇最好,让她后面不要开火了,就来咱们家吃。”想到娄雁南从怀孕开始,连续吐了三个多月,她现在还心有余悸,自己跟妹妹可从来没遭过这样的罪。
“我说了多少回了,不过南姐面皮太薄了...等下我再去跟她说一声,实在不行,让回回去跟周建设说吧,他脸皮厚。”
“噗...你啊,嘴巴不饶人,老周现在也是你跟妹夫实实在在的姐夫了,咋还这么不着调说人家?对了,提起这个,我想起来了,现在小南也不怎么吐了,胎也稳了,你跟妹夫是不是要回北京了啊?”
原先,田宓与丈夫是打算去年带着孩子们回北京过年的,毕竟公婆到现在,也就看过孩子们几张照片罢了。
但那会儿刚巧赶上了周建设与南姐结婚,两人只得推迟了计划。
却不想这一推迟,又赶上娄路回与周建设出了趟任务。
然后是春耕,再然后南姐怀孕,但孕相不算好,他们自然不放心离开。
一再耽误下,转眼就到了74年的8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