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带领下前往了周迟口中说的那个密室。
堂上一片安静。
那女人此刻是一片悠然自得,周迟面色依然很是凝重,手指紧紧的握成拳,不知是在担心自己还是在担心关婷。而楚留香则只是微笑着站在一旁。
夏初儿看着楚留香的笑容有些晃神,楚留香似乎总是在笑,而他是那么适合笑,他笑起来是那么好看,似乎他天生就是为了笑而诞生的。
夏初儿喜欢看他笑。
楚留香的每一个朋友都很喜欢看他笑。
她痴痴的看着他,却在楚留香转过头的一瞬间又移开了视线。
于是她没看到,楚留香笑得更好看了。
那组前去搜查密室的官兵很快便回来了,但是他们一无所获。
“报告大人,属下在密室中并未找到任何瓷瓶。”
此话一出,堂上众人脸色皆是一变。
周迟和那女人异口同声道:“不可能!”然后他们回过头,看向了楚留香:“你进过密室?”
楚留香微笑着,并不言语。
那女人在心中细细思索着,昨日楚留香在周府的时候,她明明见到他并未前往密室,甚至没有来得及查探周迟的屋子就离开了。晚上的时候,她又装鬼引他出来,也百分百确信他绝未去过密室。
他是什么时候去的呢?
没有物证,按理来说无论如何都是不能定罪的。却只见那年轻县令脸色惨白,他的目光在堂下的人脸上来回移动着。
他身边的师爷也焦虑不安,许久,他突然靠近县令耳边说了什么。那县令迟疑几秒,然后大声道:“此案乃为要案,本官要私下审理,以免泄露案情!除涉案人员之外,其他人都出去!”
堂下的官兵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眼神里都出现了诧异的神色。
公堂就是为了公平公正设立的,越是要案,越该当众审理,哪有私下审理的说处?
却见那县衙一拍惊堂木,大声道:“听不见本官的话吗?”
于是很快,那些人便都退去。大堂之上只剩下了楚留香,夏初儿,师爷,县令,还有周迟和那女子。
楚留香脸上的笑容淡淡的,他气定神闲道:“大人屏退左右,看来今日是非要定在下的罪不可了。”
“阁下既然知道……”那县令突然长叹一口气,他恐怕自己都没发觉他对楚留香的话语居然用了“阁下”这个尊称,这哪里是对待一个犯人的称呼?
是啊,楚留香当然不是犯人。此刻堂上的每一个人都清楚的知道这一点。
但是那并不影响,他们依然要定楚留香的罪。
什么是罪?当所有人都说一个人有罪,那他便是有罪。正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可楚留香早就看清了这一点。
只见那县衙身边的师爷,明明只是一个干瘦的小老头,却突然一跃而起,伸出手指便向着楚留香的穴道点去。
好厉害的点穴功夫!
但是他轻视了楚留香。楚留香身形一转,便将这绝妙的一招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