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怀仰头,吻住陆修之的唇。
微凉的气息拂过面颊,司怀眯起眸子,忍不住贴近陆修之。
衬衫的布料磨蹭他的胸口,泛起一阵痒意。
司怀下意识抬手,想要挠一挠,手刚抬起来,便被陆修之扣住,压在柔软的枕头上。
口腔内壁被濡湿的舌尖滑过,司怀低哼一声,缠了上去,舌尖交缠,呼吸愈发急促。
看着司怀迷蒙的神情,陆修之眸色变暗,含住他的唇瓣,啃噬轻咬,密密麻麻的细吻覆在唇角、脸颊、耳廓
他轻轻的咬了一口耳垂,吮吸轻喝。
灼热的呼吸喷吐在耳廓,司怀身体颤了颤,耳朵是他的敏感点,感官仿佛被放大了几倍。
感受到司怀的反应,陆修之顿了顿,吻的愈发用力。
司怀双手环住陆击修之的脖子,两人紧贴看,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变化,电流似的酥麻感豪延至全身。
司怀凑到陆击修之耳边,哑着噪子说∶"陆先生,你都上膛了,还不——唔。"
话未说完,对方的指尖压在他的唇上,探入口腔,随着圆床的节奏,搅动着舌头。
司怀并不反感,含住他的手指,舔了舔,含糊不清地喊了声∶"老公。"
陆修之呼吸一滞,司怀每次叫老公,都是为了刺激他。
他垂着眸子,咬了口司怀耳后根的肌肤,留下浅浅的牙印。
"慢慢来。"他怕司怀受伤。
司怀眼睫颤了颤,凝视着他的眼睛,又喊了一声∶"老公。"
"我皮糙肉厚。"
"耐艹*
他话音落下,房间内的音乐声也停了下来,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心跳声。
陆修之扣住他的腰,把人抱紧怀里。
司怀白皙的肌肤染上红色,鼻尖也透着淡淡的粉色,他整个人都软绵绵的,像是飘在空中。
感受到陆修之的吻渐渐向下,司怀扣了扣他的掌心,声音带了丝黏腻∶"要亲耳朵,爽。"
越简单直白的话越能勾动陆击修之,他紧紧的箍住司怀的腰,吻住那红诱了的耳朵。
"司怀、司坏.…….
听着耳边的呢喃,司怀睁开眼睛。
陆修之额上沁着一层薄薄的汗水,眼里充斥着欲望,不再是平常冷淡的模样。
司怀恍了恍神,心脏跳的更加剧烈。
他断断续续地说∶"你、你也可以叫我老公。"
陆修之抿了抿唇,在他耳畔喊了声∶"老公。"
司怀眯起眼睛∶"没、没什么感觉……"
下一秒,前所未有的刺激席卷了全身。
他仰起头,脚背紧绷,白色的床单凌乱
不知过了多久,司怀趴在床上,嗓子疼、腰疼、腿疼……身上没有一处是完好的。
陆修之把他抱起来,走向浴室。
浴缸里的水已经放好了。
陆修之没有直接把他放进浴缸,而是让司怀坐在自己腿上,先清理。
司怀靠在他肩上,看着镜子。
镜中模模糊糊映出一道白色。
看着上面的量,司怀慢吞吞地说∶"陆先生,你真是弹无虚发。"
陆修之拍了拍他的屁股,清脆的声音回荡在浴室内,十分响亮。
司怀脸不红心不跳,面不改色地说∶"好听么?""好听就是好屁股。"
下一秒,腰间的大手紧了紧。
"司怀,你再勾我,明天就不用起床了。"
司怀∶"真的吗?我不信。"
第二天,司怀瘫在床上,连上厕所都是陆修之抱着去的。
第三天,司怀能自己上厕所了,还玩了会儿手机。
第四天,司怀才重新活了过来。
司怀四天没出门,道协的聚餐也没有参加。
方道长有些担心,虽然微信消息一直在回,但他担心司怀是不是在斗法时受了什么内伤,所以一直不出门。
纠结了会儿,他敲响了司怀的房门。
司怀刚洗完澡,披着块浴巾开门。
"司观主,你没事…"
看见司怀颈侧、胸口若隐若现的印记,方道长的声音越来越低,脸颊越来越红。
司怀懒懒地问∶"什么事?"
方道长眼神飘忽,不知道自己该看哪里。"没、没什么事,我就是——"
话未说完,房间门被砰得关上。
司怀茫然地看向身旁的陆修之。陆修之掀了掀眼皮∶"穿衣服。"
司怀这几天待在房间都不穿衣服,只穿一条内裤,裸惯了。
现在他也不想为了方道长穿衣服,索性回到床上,拨通了方道长的微信电话。
陆修之瞥了眼,确定是语音通话,才收回目光。
"方道长,有什么事么?"
电话那端安静了一会儿,才响起方道长的声音∶"没什么,就是想提醒你明早七点要出发去山上做道场。"
司怀哦了一声∶"我看见群里的消息了。"
"那、那我就先挂了。"说完,方道长飞快地挂了电话。
司怀有些纳闷,他没有多想,起身翻衣柜里的道袍。
前两天陆修之让陈管家把道袍寄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