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之怔了怔。
一是没想到司怀听见了寂无师父的话,二是没料到他听见后居然主动说这个。
见他不说话,司怀眨了眨眼,有些纳闷。这不合理啊。
他都主动问了,大和尚怎么还不点头?在寺庙憋了这么多年,不是应该如狼似虎么?功能也挺正常啊……
司怀琢磨了一会儿,目光从陆修之的脸上缓缓往下, 落到他挺翘的屁股上。难道大和尚他……
他想了想, 对陆修之说∶"陆先生,我也可以当1的。"
司怀扯了扯自己身上的T恤, 面不改色地说∶"八块腹肌公狗腰。"
陆修之∶'"
司怀继续说∶"只不过我刚刚睡醒, 没什么力气,可能要靠你坐上来自己——唔。"
动。
最后一个字被陆修之的唇齿吞没。濡湿的舌头熟练地撬开齿关,探入口腔。
司怀习惯性地环住陆修之的脖子,深深地回吻。
他回忆两人以前的接吻,慢慢舔舐对方的上颚,扫过口腔每一处,最后缠住舌头共舞。
良久,漫长的一物吻结束。
司怀气喘吁吁地说∶"你的牙齿很健康。"
陆修之∶
司怀掏出手机,点开外卖App∶"我先买点套套和润滑剂,听说不用润滑剂会受伤,我还是新手可能弄伤—."
话未说完,他便被陆修之一把抱了起来。
不是公主抱,是托着屁股, 直接抱了起来。
司怀趴在陆修之肩上,说出最后一个字∶"你。"
下一秒, 腰间的软肉被掐了掐。
从厨房到卧室这段路,司怀晃着悬空的脚丫子, 一直苦口婆心地劝说∶"陆先生,真的会受伤。"
"咱们也不是外人,你都和我弟弟接触那么多次了,它坚硬不拔、始终不泄的高贵品质你应该很清楚…
陆修之快步上楼。踹开卧室门。
咔哒一声,门关了。
窗帘阖着,卧室只有一丝淡淡的光亮。
陆修之没有开灯,抬手解开袖子。
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在朦胧的光线下,像是玉石一般。
下一秒,司怀觉得他的手更像玉石了,冰冰凉凉的。
司怀被抵在墙上,陆修之冰凉的手指拂过耳垂,和他温热的舌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刺激着感官。
嘴被堵着,司怀根本发不出一个字,只能从喉间发出几个毫无意义的呜咽声。
不知过了多久,陆修之才放过他的嘴。司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暂时没有力气说话。
听着急促的呼吸声,陆修之的呼吸也渐渐加重。
他舔去司怀唇边的水渍,密密麻麻的细吻从脸颊落至耳垂。
"司怀。"
低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伴随着陆修之温热的呼吸。
司怀身体一颤,难以言喻的痒意顺着耳朵钻进大脑。他头皮发麻,酥麻感顺着脖颈往下,腰也软了。
察觉到他的反应,陆修之低低地笑了声。
司怀听得腰更软了,手脚并用地贴上去。
清凉的阴气不仅没有给他降温,反而升起了熟悉的燥热。
忽地,司怀感受到一阵凉意,像水的,又比水要黏腻一些。
—阵淡淡的香味飘至鼻尖,司怀歪了歪脑袋,看见陆修之手里像洗面奶似的瓶子。
他费力地辨认上面的字,滋润…难怪没让他买,原来已经备着了。
司怀伸手去拿,陆修之把瓶子扔到一旁,握住他的手,又一次吻了下去。
感受到轻微的疼痛,司怀皱了皱眉 ,本能地抓紧陆修之的手。
唇瓣被轻轻咬了一下,司怀还没反应过来 ,整个人便坐到了陆修之的怀里。
他压在陆修之的肩颈,听见对方清晰有力的心跳,感受到脉搏的跳动。
仿佛有股火苗顺着四肢百骸,在身体里游走,司怀身上白皙的皮肤透出了浅浅的粉色。
司怀掐着陆修之的胳膊,断断续续地说∶"有、有点像——唔。"
陆修之没有再给他说话的机会。
司怀被他抱在怀里,承受着猛烈的亲吻、一阵阵遍及全身的激荡,他脚背紧紧绷着,圆润的脚趾死死地勾着床单。
一下午转瞬即逝。
司怀躺在床上,他浑身酸软,连手臂都很酸,像是参加了三天三夜的运动会。
他张了张嘴,声音哑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洗手间的水声戛然而止,咔哒一声,门开了。
司怀歪了歪头,陆修之刚刚洗完澡,只裹了条浴巾,胸口、脖颈都有不少抓痕,肩上还有一口明显的齿印。
司怀说不出话,只好吹了个口哨。
陆修之没有料到他这么快醒了,脚步顿了顿。
司怀拿起手机,慢吞吞地在备忘录打字,示意陆修之过来看。
【这就是吸人精气的感受么。】【我决定把公狗腰的称号让给你。】
陆修之沉默片刻,压住他的手∶"没吃饱?"
不能司怀回答,他再次覆了上去。
在家修养了两天,司怀终于缓过来了,腰不酸了,腿不软了。担心擦枪走火,他跑回自己房间睡,没有一直和陆修之待在一起。
司怀刷着微博,屏幕顶端跳出快捷酒店老板的微信∶【司观主,您可以简要地说一说那日制服歹徒去过哪个几个地方吗 ?】
【酒店已经在着手布置密室逃脱和鬼屋了。】
打完两这行字,他非常有诚心地发了个红包。
司怀收下红包,说了下地点和当时大致的情况。
"咚冬——_
卧室门被敲了两下,陆修之西装革履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