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道士阴沉沉地开口:“你怎么把百岁链拿下来了?”
李欣蔓连忙把女儿抱进怀里:“垚垚她对银链过敏,这法宝还是道长自己留着吧。”
瘦道士眯起眼睛:“既然是对银链过敏,观里还有纯金手链……”
听到这话,李欣蔓愈发确定手链有问题,咬牙道:“不麻烦道长了!”
瘦道士冷冷质问:“你不管女儿死活了?”
“我改信基督教了!”
李欣蔓捂住女儿的耳朵,对他说:“她要承担自己该受的惩罚。”
“那你就等着吧!”
瘦道士面露怒意,一挥拂尘,转身夺门而出。
“道长、道长……”
李妈妈急得手足无措,呵斥道:“李欣蔓!你在说什么胡话!”
“妈!我没有,这手链肯定有问题,我今天在路上遇见了道天观观主……”
“什么道天观!肯定是骗子!”
门外,瘦道士脚步顿住,拨通电话:“师兄,李家人似乎见到了道天观的人。”
片刻后,电话那端响起一道年轻的男声。
“又是道天观……”
…………
陆家
司怀打了个喷嚏,瞥见司弘业骂骂咧咧地追着鸡精,小声嘟囔:“老司这老东西是不是趁机在骂我?”
任高格坐在椅子上,深吸一口气,忍不住问司怀:“小司,我怎么感觉今天的空气格外好闻一点?”
“是祖师爷显灵了吗?”
司弘业骂骂咧咧地说:“我看是你鼻毛剪过了,通风。”
任高格:“……”
司怀点了点头:“应该是祖师爷心情好。”
院子里一直有阵法,但今天的灵气是以前的数倍,哪怕不在阵眼,司怀都感受到脚底涌上来的暖流。
暖洋洋的,令人昏昏欲睡。
司怀在院子里坐了半个小时,困得回去补了个回笼觉。
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司怀觉得自己好像睡在烤炉上,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耳边仿佛响起血液潺潺流动的声音。
没睡多久,他就被方道长的电话吵醒。
“司观主,你没事吧?”
司怀坐起来,嗓音有些沙哑:“怎么了?”
方道长焦急地说:“昨天研讨会的一部分道友好像受到邪|教组织偷袭,我正在统计人员名单,你没有遇到什么事吧?”
司怀:“没有。”
“那就好那就好,那我先挂了,晚点再打电话通知你。”
司怀应了一声,把手机扔到床上,冲了个冷水澡。
洗完澡,不仅没有变得凉快,司怀体内反而还生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自上往下,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想到方道长的话,司怀神色一肃,难道是邪|教干的?
他套上内裤,大步走出卧室,连书房门都没敲,直接推门进去:“陆先生,你没事吧?”
陆修之正在看书,嗯了一声。
司怀呼出一口气,对他说:“邪|教好像施法了。”
“我好热啊。”
陆修之撩起眼皮,见司怀只穿着一条内裤,翻页的指尖猛地顿住。
司怀眉头紧皱,双颊泛着不正常的红色。
“陆先生,你说邪|教是不是想热死我?”
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