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一课,他已完美的学成了。
雄娘子没有用了。
罗敷淡淡地看了一眼雄娘子,对荆无命说:“小荆,今天就到这里吧。”
荆无命乖乖点头,抱着剑跑向她。
罗敷又道:雄娘子……你嘛,去洗澡吧。”
雄娘子心头一震,意识到了什么,一种不详的预感涌上了心头。
当天晚上,荆无命去洗澡的时候,罗敷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看星星。
雄娘子捧着毯子,自回廊的尽头出现了。
罗敷扫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雄娘子道:“放心,毯子里绝没有毒针。”
罗敷懒洋洋道:“你就算真的弄出了毒针,对我来说也算不得什么。”
雄娘子苦笑道:“你说得对,我从未见过像你这样心智坚定,手段强硬的女孩子……你实在是我见过的女孩中最特别的一个。”
罗敷不接茬,冷淡地道:“那是因为你见得少了。”
雄娘子默然半晌,道:“或许吧,但我的确只见过你一个,对我来说,你是最特别的。”
罗敷似笑非笑道:“黄鲁直致死都认为你已经改好了,我真好奇,如果他没有死,瞧见你现在这样子,会是一种什么样的表情。”
雄娘子的表情僵了僵,半晌,才道:“我……我永远都是个坏种,所以,我决不能害了你。”
罗敷“噗嗤”一声就笑了。
她并不接话,却也没有严厉地斥责雄娘子,他认为这是一种态度上的松动。
雄娘子的话匣子打开了,说起了他的女儿司徒静,他模糊了司徒静和水母阴姬的身份,只说孩子的母亲严厉禁止他见女儿,一年只给他一次见面的机会,这二十年来,他都没有参与小静的成长,每天做梦都能梦见女儿云云,饱受苦楚云云。
说到动情处,眼泪涟涟。
罗敷神色淡淡的。
她突然说:“我发现了一件事。”
雄娘子道:“什么事?”
罗敷笑道:“我发现,一个男人要勾引女人,手段一般有二,一是告诉这女人她在男人心中和别人是不同的;二嘛,就是要哭诉自己的不幸,激起女人的同情与爱怜之心。”
雄娘子的表情僵住了。
半晌,他幽幽叹道:“你……你说得很对,但我的确没有要害你的意思。”
他的表情如泣如诉,再加上妖孽般的容颜,在月色下,美的如同月神下凡一般。
罗敷的眼波好像也变得温柔了。
她轻轻柔柔地说:“你还记不记得,我曾说过一句话?”
雄娘子叹道:“老实说,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但你是个活泼的姑娘,说过的话实在不少。”
罗敷笑道:“其实也不难猜,就是对你来说最重要的那一句罢了……算了,你想不起来,我来提醒你。”
“我说过……没有人能改变我的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