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时期,他并不是自然成熟的,而是被罗敷强行催熟的男人。
他的确正处于最热情,气血最旺盛的年纪。
在这个年纪,他已拥有了自己的女人。
江湖上的确有很多人在暗搓搓羡慕荆无命艳福不浅的,有人会酸溜溜地说他“傻人有傻福”,还有些人自认为头脸齐整,并不比荆无命这种脸上还有伤疤的男人丑,也不知道那天下第一美人是瞧上这男人什么了?他上他也行!
他上他肯定是不行的,他会被罗敷一巴掌给糊开。
罗敷与荆无命之间那种微妙而紧密的性格相同点,是这些人永远也无法理解的。
当然……一点红也没法子理解,他对罗敷的滤镜大概有八十米那么厚,一直觉得她的确是个美丽活泼又良善的好姑娘,荆无命,啧,的确不大配得上!
此刻,罗敷珠圆玉润的手臂环在他的脖颈上,眼中含着春江般的水波,湿润的爱意已从她的眼底不住地流出,根本就无法控制。
荆无命心中一动,拇指轻轻地擦过她湿润的眼角,指腹的厚茧令罗敷感觉到一点刺痛似的感觉。
两个人又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
罗敷甜蜜地问:“你痛不痛?”
荆无命道:“什么?”
罗敷摸了摸他苍白的脊背。
背肌有力,劲腰细而有力,臂膀也很结实炙热,是罗敷非常喜欢的那一款——她不喜欢文士,还没有自己强壮,哪里值得去喜欢呢?
不过他背上层层叠叠的血痕倒是显得有点触目惊心。
荆无命哑声道:“我没事。”
他眯了眯眼,又立刻补充道:“已经习惯了
。”
罗敷道:那这样你也习惯么?
说着,她就嗷呜咬了他一口。
她娇声道:“我真想从你身上咬块肉下来吞下去,这样我们就永远没法子分开啦。”
她的声音又轻又软,她的面颊酡红似晚霞,脖颈处的刺痛是带着奇异的缠眷的,荆无命哪里受得了她撒娇?整个人已像是遇火的雪狮子一般,半边身子都酥了。
他死死地抱着罗敷不肯撒手,连瞳孔也因为兴奋而收缩起来,嘶哑地道:“那你为什么还不咬?你不是说一定要宰了我么,现在,现在就……”
罗敷失笑,伸手摸了摸他的侧脸,甜甜蜜蜜地说:“你这傻子,我这样喜欢你,珍你爱你还来不及,哪里舍得要伤你?”
她说起情话张口就来,根本不费事的。
可是,荆无命又哪里听过这样的话呢?他是最容易被取悦到的人,只听着这样的话,就只觉得脑子里有烟花在炸开,炸得他神魂颠倒,手指都在颤抖。
荆无命的咽喉里发出了意义不明的声音,他又一次激动了起来,罗敷的唇角挂着得意的笑容,轻轻抚了抚他的侧脸。
“嗒”的一声,他的手臂被锁上了金臂钏。
臂钏的内侧,刻了一个小小的“罗”字。
这是她特地为荆无命定做的,他毕竟是男人,男人的臂围与女人不同,想要带臂钏,须得量身定制才好严丝合缝。
罗敷娇声道:“可不许摘下来,你是我的,我要它把你牢牢锁住。”
荆无命立刻点点头,没有丝毫的不愿。
她笑了,又瞧了瞧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