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莫斯托先生。”

“您好，副秘书长阁下。”

“你从威尼斯来，途中去博洛尼亚觐见过女大公殿下吗？”

“我在博洛尼亚请求觐见殿下，但殿下没有时间接见我。”

切萨雷笑了：这确实是露克蕾莎的行事作风。

“女大公殿下交给我一些物品，一些是给您的，副秘书长阁下。”莫斯托拍了拍手，很快，几名仆人抬进来两口木箱，放在地板上。仆人随即退出，行动迅速，训练有素。“另外还有给教皇陛下的物品，我是否该在觐见教皇陛下的时候将殿下的礼物送交教皇陛下？”

“不，交给我。”

莫斯托点头，再次拍了拍手。

几名仆人又抬进来两口木箱。

“你求见教皇有什么请求吗？”

“威尼斯希望能跟梵蒂冈缔结新的联盟。”

切萨雷冷冷的说：“没有人或者国家能和梵蒂冈缔结‘联盟’。你只能卑微的请求教皇陛下，而教皇陛下是否会答应你的请求，全看你能拿出来的‘诚意’。”

莫斯托从容一笑，“副秘书长阁下，对教廷来说，最珍贵的物品是什么？”

“物品？是圣物，但梵蒂冈已经有了真十字架。”

“只是真十字架的一块，不是完整的真十字架。”

“真十字架也不能算是什么了不起的圣物，圣物太多。”

莫斯托低头思忖片刻，“确实。梵蒂冈拥有很多圣物，今年又是千禧年，我听闻圣彼得大教堂每个周日都会展示真十字架——的残块。”

切萨雷不禁蹙眉：确实，只是真十字架的残块可不能算是什么重要圣物，最重要的圣物有好几样，都跟耶稣之死有关，圣杯、真十字架、荆棘冠、朗基努斯之枪、圣钉、裹尸布，除了圣杯之外，其他几样圣物都因沾有耶稣之血而成为“圣物”，包括圣维罗妮卡手帕也沾有耶稣之血。圣杯是“最后的晚餐”上耶稣所用的酒杯，因此是重量级圣物中极少几样不因沾有耶稣之血而成名的圣物。

“那么，你——或者说威尼斯——要献给梵蒂冈什么样的圣物？”逃亡到罗马的犹太人献出了真十字架残块，这才得到了入住罗马城的准许，威尼斯不拿出更重量级的圣物可不行。

“或许……圣杯。”：，n.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