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序,你悠着点。”
江淮序笑着说:“宝宝,称呼错了,加一次。”
月光打了“哈欠”躲进云层睡觉,海浪拍打礁石,一下又一下,卷起千堆雪。
厚重的窗帘遮住了太阳,室内仍是漆黑一片,透过窗帘缝隙,一抹阳光偷入房间。
明明凌晨才睡觉,江淮序只比往常晚醒了一个小时,睁开眼就望见温书渝。
他放在心里十多年的女生,终于得偿所愿。
就这样看温书渝,看了几个小时,看她蹙眉、翻身,怎么都看不厌。
“老婆,真好。”
温书渝睁开眼睛,眼皮沉重,不知道?现在几点,不知道?几点睡得。
身上已?经换上了干燥的睡衣,只记得在浴室里江淮序老实了一下。
一抬头对上江淮序深邃的眼眸,脸倏地红了,垂下头。
兔子吃了窝边草,他们俩都是。
偏偏男人还要逗她,“老婆,我看过没肿。”
熬夜后遗症,温书渝缓了一下才知道?他说的什么,握拳捶他一下,“江淮序,你好烦,能不能别提?”
一开口?,嗓子都哑了。
江淮序亲吻她的嘴唇,“不提,我老婆害羞了。”
怎么都亲不够似的。
温书渝嘟嘴,“江淮序,你是我老公,还不是男朋友,你都没有追我,正式的名分没有拿到。”
她的道?理一堆一堆的,江淮序刮她的鼻头,宠溺地说:“好,鱼鱼说什么都对,开始上位之旅。”
江淮序将?被子盖在两人头顶,嗡嗡声?从被窝里传出。
“啊,江淮序你不累吗?”
“不累,这不是想用身体上位。”
江淮序逗她,“宝宝,称呼喊错,加一盒。”
温书渝踢他一脚,“哦,你会什么尽什么亡。”
脚被他用手握住,压在手中,“不会,不让你守寡。”
温书渝后来想和他拌嘴,没有了精力。
如他所言,真的是用光了,两个盒子被拆开。
来到海边的第三天,温书渝一天一夜都在床上,手指都抬不起来。
刚开荤的男人太可?怕了,而江淮序神清气爽。
江淮序穿好了衬衫和西裤,坐在床边喊她,“懒鱼鱼,天黑了。”
“怪谁啊?人模狗样、衣冠禽兽、斯文?败类。”温书渝咕哝一声?,嗓子又哑了几分,脸转过去,不想看他。
她的身上干爽,是江淮序帮她的。
挺括的衬衫,衬得他矜贵清隽。
一点也没有昨晚和早上的样子。
被骂也欣然接受,江淮序摸摸她的头发?,“怪我,‘鱼’太好吃,没忍住,还想吃。”
温书渝钻进被窝里,“不能了。”
江淮序掀开被子,怕她闷着了,“我知道?,叫了饭上来。”
“你喂我。”
“那你喊我什么?”江淮序半眯着眼睛看她。
想到在床上被他哄着喊“老公”和“淮序哥哥”,温书渝怎么都不开口?。
温书渝扭头,“我自己吃。”
她没有过经验和心理准备,刚踩在地上,腿发?软差点倒在了地毯上。
江淮序打横抱起她,“给老婆刷牙,给老婆洗脸。”
没有掌握好分寸,脖子和锁骨上一排排红印子,在白炽灯下愈发?明显。
温书渝怒嗔他,“江淮序,都和你说了,不要留印子,我还怎么出门?”
罪魁祸首的男人,越看越气。
她来海边,没有带任何带领子的衣服,带丝巾又很?奇怪。
江淮序立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