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从自己的想法中察觉了一丝绝不应该出现的嫉妒,小白先生找了人来做这种事,和他想象中的一样,但是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样的是,那个别人不是自己。
这种奇妙的情绪没能让他马上移开脚步,因此他听见了更多,小白先生在呻吟,他在哭求“轻一点,啊”,他的嗓音如同自己听过的最柔软最婉转的鸟鸣,他的求饶如同他能想象的最让人心软的温言软语,但是那个人并没有停下来,反而似乎更重了。
他呼吸急促了起来,他能感觉到所有他听进去的音符都变成了热火,从他的裤子里一路向上灼烧。
“就是要惹哥哥生气,对不对,嗯?”
这句话如同一杯冷水,直直地泼向了张鹏飞。,那簇火熄灭了,他在没人看见的黑暗之处张大了嘴巴。
他以为自己幻听了,刚刚的那句语言只是大雨落入泥潭中的杂乱噪音产生了特定的巧合,绝不可能是他想象的那样。
门内两个人的亲密走向了尾声,他听见小白先生拔高声调的呻吟如同呜咽。而后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只能听见轻轻的喘息声,而他仍然没有移开脚步。
“你就知道收拾我...”
“嘘...”
两个人并没有他想象中的强迫与被强迫,恰恰相反,小白先生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娇气,两个人说话如同亲密情人,在他的想象中交头接耳。
“难道哥哥说的不对?你从要他过来的时候就是想着气我。”
“自恋狂,什么都和你有关啊...”
白先生笑了一声。
“谁不知道我们小奕喜欢别人盯着你看?”他说,“每天就想当别人面发sao。”
“有病!”
房间里传来一阵噪声,片刻后又安静了。
“你记得人家叫什么吗,”白先生说,“给哥哥打电话信誓旦旦说再不放人就要随便找人睡觉,人家叫什么你都不知道。”
“你再关着我我还要...唔!”
“不关着你了,让你随便去找许扬声?大学没毕业就给哥哥搞个侄子出来?”
小白先生不说话了,白先生还在那里低声哄着人。张鹏飞终于能挪动重若千斤的腿,缓缓向楼下走去。
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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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张鹏飞去和许姨说了,他要辞职。
许姨也没说什么,甚至没问他的那些早已编好的理由,只说自己会和白先生说的。当天晚上许姨过来找自己,说白先生叫他去书房一趟。
张鹏飞忐忑不安地去了书房,书房的门大开着,他走进去,里面大得比得上他以前租的房的总面积,白先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