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上次见面的时候还叫我野狗。”羽柴夏毫不留情地戳破他。
“你今天对我的敌意好像很大的样子。”伏黑甚尔笑着开口。
“如果你在泡完温泉之后被一个不相干的人溅了一身的血,你也不会开心的。”
“是嘛。”伏黑甚尔耸耸肩,对此不置可否。
羽柴夏身上也没有带纸,只能撕下浴衣干净的一面擦拭起自己脸上被溅上的血迹。
伏黑甚尔抱着胸靠在一旁,饶有兴趣地看羽柴夏清理自己身上的血迹。
他的目光落在羽柴夏金色的发丝上,又落在羽柴夏蓝色的眼眸中,划过羽柴夏精致的脸蛋,到羽柴夏裸露在外的锁骨。
许久不见,羽柴夏还是一样的漂亮。
就像那本他童年唯一拥有的画册上所描绘的天使。
察觉到伏黑甚尔的目光,羽柴夏看向他,“你不是金盆洗手了吗?”
伏黑甚尔掏了掏耳朵,“啊?有这样的事吗?”
“你当初不是还特意过来告诉我了吗,你不会忘了吧?”
伏黑甚尔砸了下舌,记起来了。
“所以说为什么你现在又重出江湖了?禅院。”羽柴夏随口问道。
“不,我现在已经不姓禅院了。”伏黑甚尔抱着胸,语气淡淡的。
倒是羽柴夏听了这句话,沉吟了一下问道。
“你不会改姓伏黑了吧?”
羽柴夏这句话说完,惊讶的变成了伏黑甚尔。
“你怎么知道?”
“我遇见惠了。”
“惠?谁?”难得的,伏黑甚尔脸上出现了真实的迷茫的表情。
因为羽柴夏说的异常认真,伏黑甚尔甚至开始回想他最近接触的这些女人中有没有叫这个名字的。
他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好像是有一个叫惠子的女人来着。
伏黑甚尔将信将疑的开口问道:“你也认识她?”
羽柴夏一看伏黑甚尔的表情就知道他想错了。
羽柴夏面无表情的抬起脚,狠狠的踹了伏黑甚尔一脚,“我在说你的儿子,混蛋。”
“啊!”被羽柴夏踹了一脚,伏黑甚尔一拍手,“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来着。”
惠,好像还是他取的名字来着。
“你见到他了,什么时候?”伏黑甚尔追问道。
“前两天,他被你的仇人绑架了。”
前两天啊…
伏黑甚尔摸了摸下巴,前两天好像确实有什么人给他打过电话来着。
好像说的是他的儿子在他们手中什么什么的。
他当时怎么回的来着?
他说不认识。
“原来那个时候真的是我儿子吗?”伏黑甚尔惊奇地开口。
“是真的,不过差一点你就见不到他了。”
羽柴夏将染了血的布料扔下,布料轻飘飘的盖在了诅咒师的脸上,遮盖住他没能闭上的眼睛。
他抬头看向伏黑甚尔,“你知道你儿子继承了禅院家的十种影法术吗?”
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