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前龙马盯着她的侧脸,嘴角扬起:“除了网球。”
绯宁:“……”
可给你骄傲坏了,我要是有符咒加持,能把你打的明天的太阳都看不见。
她摊开手:“我以前又没有上过网球课,竞技类的东西,尤其是运动类的,我们都不怎么学习。”
只要掌握到技巧,他们敏锐的五感就是天然的作弊器。
他们这行基本上没人爱搞运动。
越前龙马的好奇心被勾起来:“那你平时都上什么课?”
绯宁想了下:“书法,剑道,乐器,跳舞吧……”
越前龙马:“!”
越前龙马:“你真的会跳舞?”
……
都说过她会了!
绯宁的手在水面上划来划去:“芭蕾是没学几天,不过另外一种学了挺久的,不是传统的舞蹈,呃……我很难跟你解释。”
是做法事的时候跳的。
她在这方面跳的一般,好在鬼魂们都很听话,一般她去跳没有哪个不长眼睛的还敢留着。
说不定下一秒连走都不能走了。
越前龙马:“……”
绯宁:“其实我还挺会吹笛子的,哪天给你展示一下。”
音乐也是当道士必须要学会的小技巧,上辈子的道友们没有几个不会吹箫弹唱的,在他们那边,行音礼是为鬼魂送行最大的仪式,据说那种神魂强大的鬼怪在将要离开之际,为了感激送自己离开的人,也会以乐赠之,以表感谢。
不过绯宁没遇到过。
她伸了个懒腰。
在越前旁边躺下。
她侧身面对他:“我困了。”
突如其来的靠近让心跳快了半拍。
越前龙马眼睛眨了眨,对方却已经一如既往的睡着了。
她枕着自己的胳膊。
微风吹过她的发梢,他想了想,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到她身上。
绯宁的眉头微蹙。
然后睁开了眼睛。
越前龙马:“……”
醒的也这么快吗。
她扯下他的外套,嘟嘟囔囔的抱怨着:“盖了又热,不盖还有点冷。”
就,事情很多。
她把自己的外套也脱下来,垫成枕头,躺下,又盖上他的外套。
果然,这样就合适多了。
再一侧身,少年就一脸不知道什么意思的表情看着她。
可是她好困,她不想猜。
她掀起越前龙马的外套往天上扔。
侧身一滚,抓住自己的外套移到他侧边一点点距离。
她的头靠在他肩膀。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外套落下,准确无误地盖在两个人的身上。
“睡觉了。”
她正对着越前龙马闭上眼睛。
银色的长发铺在草地上,有竹叶落在她的发梢。
咚咚!咚咚!
心跳越发剧烈!
“什么啊……”
他压低声音,凑得离她更近一点点。
他微微低头。
唇角蹭到她的额头。
这是意外。
意外让越前龙马一动都不敢动。
等了好一段时间,她也没醒。
他这才放松了一点身体。
可心脏轰鸣。
四下寂静。
他偷偷地,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