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
这时门外又传来了一阵轻柔的敲门声,吓得宁湾心脏一颤,浑身僵硬,说话的声音也小到不能再小。
“我不要,老婆。如果你不想他发现的话,你要忍住哦。”
男人柔软的黑发随着低沉惑人的嗓音蹭过宁湾的脖颈,往耳垂而去。
下一秒,宁湾一时之间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男人话里的意图,他的耳垂就被湿热的物体舔了一口。
宁湾耳垂敏感,内里极为密集的神经末梢在被舔舐后全都疯狂在向自己的主人发送着危险信号。
一股难以言喻的战栗感传入宁湾的脑内,刺激地宁湾喉咙内的闷哼就要脱口而出。
但门外的传来的动静又使宁湾硬生生地将声音憋了回去。
男人在他的耳边发出一声极轻的闷笑,像是极为满意老婆的乖巧懂事。
但下一秒,宁湾早已通红、仔细看甚至能看到上面细微毛细血管的耳垂,被吞入温热的口腔,被包裹的严丝合缝,紧密贴合。
柔软的白肉被健康漂亮的牙齿细细啃咬,又被大舌温柔且细致的抚摸。
宁湾浑身发麻,就像是有数百只蚂蚁在他的身上乱爬似的。
他现在根本就注意不到外面的声响,也根本没精力去生男人的气。
因为他的感官全都集中在那块好像已经被舔到熟透了的耳垂,他拼尽全身的力气才努力没让闷哼从喉咙中释放出来。
取代闷哼而来的是从那双下垂的狗狗眼中溢出的生理性泪水。
它浸透青年有些失神的黑亮瞳孔,沾湿挺翘的浓密睫毛,顺在下垂的眼尾而下,落入了男人的口中。
“哭了?怎么哭了?被我亲的不舒服吗?”
男人喉结滚动,吞入咸涩的泪水,眸色转深,低声在宁湾的耳侧问道,语气明显带上了丝怒气。
“不可能,怎么会不舒服呢?这里变得好红,肯定舒服对吧?”
男人不等宁湾回答,自顾自地给出了否定的答案,目光紧紧锁住那块反射着莹光,鲜艳欲滴,快要渗出汁水的红石榴。
宁湾气得浑身都在颤抖,但现在腹背受敌,他根本没法发出太大的声响。
他只能扭过头去,用自己无声的行为表示自己的抗拒,自己的不舒服。
“舒服就再亲亲。”
男人浅灰色的漂亮眼睛已经被丑陋的妒意侵蚀,他彷佛一点都看不出宁湾的不情愿,又凑了上去,亲上了宁湾红肿的嘴唇。
暧昧的水声又在狭小的办公室响起,宁湾又晕乎乎地被缠绕着。
但他又不得不分出神去注意外面,而外面好像已经没了动静。
队长他,应该是走了吧?
确认了这个事实的宁湾放松了紧绷的神经,也放弃了对男人的那无谓的抵抗。
反正,他亲够了,就会松开他。
但出乎意料,抵在宁湾腰间的门把手响了。
它被人轻轻地扭动。
这一瞬间,宁湾脑内嗡鸣,刚安放好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刚刚长时间压抑在喉咙里的闷哼已经堆得太多,太满。
因而它随着男人无章法的肆意掠夺彻底宣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