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大波浪的女人翘腿靠着吧台面向门口,调侃走近的男人:“感觉怎么样?那个孩子还不错吧?”
她身边还坐着另一位留着短胡茬的青年,安室透和诸伏景光对视一眼又错开。
他对千面魔女的问话不置可否,只评价:“很热闹。”
“听起来相处得很愉快。”贝尔摩德拨了拨脖颈侧的金发,任由金发垂落到性感的锁骨上,女人另一只手夹着烟的指尖虚点,看起来很满意这样的结果。
“你在和苏格兰聊这个?”安室透问,到贝尔摩德旁边的位置上坐下,注意到了酒吧里氛围清冷。这里是组织成员经常回来小聚的地方,只有组织的成员会来,保密性很高,但今天的人确实很少。
逗留的也就是吧台这里的三个。
“刚刚聊到。”诸伏景光说,手边摆着一杯威斯忌,他先是以组织同事的语气打了个声招呼,再才继续话题:“还在聊你什么时候才会来。”
“路上堵车了。”安室透解释了一句,他向酒保点了杯常喝的饮品,扭头问贝尔摩德:“你找我到这里来有什么事就直说。”
“也不用这么着急,我还想聊聊天呢。”贝尔摩德说,“聊聊鹤见吧,那小子去你那里也有两三天了,他有什么特别的举动吗?”
诸伏景光也看向安室透,眼里有无声的询问。
“没有,他很正常。”安室透说,“但是有一点,我这里不是托儿所,把他丢给我是什么意思?”
“他从琴酒那里出来,不应该去你或者其他干部成员哪里吗?”安室透不动声色地问道:“还是说你和他有过节?”
“No。”贝尔摩德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浅淡的绿瞳里满含笑意:“相反,我很喜欢鹤见,但这段时间我不会接触他。”
“谁会不喜欢一个代号取得那么有趣的孩子呢,就连Boss知道的时候也是吓了一跳。要我说,组织里有这么个活跃气氛的家伙还挺不错的。”
说到这里贝尔摩德忍不住笑起来,明艳的女人转过身,在烟灰缸边抖掉灰烬,显而易见的心情愉快。
她把这份愉快分享给了身边的人:“话说回来,波本,你觉得鹤见的代号怎么样?”
get到贝尔摩德意思的安室透:“……”
这个组织的画风是不是突然变得不对劲了起来?
还不知道这件事的诸伏景光问道:“什么代号?”
本来只是一句普通的问题,下一刻诸伏景光目睹了自家发小从面无表情到一言难尽的变脸现场。
他端起手边的酒抿了一口,随口问道:“为什么这个表情,不能说吗?”
“是喜酒哦。”贝尔摩德突然说。
诸伏景光一口酒压在喉咙里,差点没咽下去。
“咳咳咳咳!!”
诸伏景光震惊地瞪大眼睛,猫眼看向安室透,寻求发小的否认。
安室透点头。
诸伏景光差点没一口酒呛出来。
“他是这么自称的没错。”安室透说,更让他觉得离谱的是,鹤见稚久这个人性格上甚至还很适配这个代号。
诸伏景光把心里的千言万语憋回去,只能吐出一句:“……这算酒吗?”
能喝是能喝,但是未免有点画风清奇了吧!
贝尔摩德忍俊不禁,最后笑出声。
“至少我不觉得那是个好代号。”
安室透冷声回答,面向恶劣小心思的金发女人:“你对他的推荐没有任何意义。”
贝尔摩德莞尔失笑,一眼看穿了安室透的想法:“你很关心他。”
这样的话立刻得到了安室透的否认:“这只会让我怀疑这个组织是不是干不下去了,以致于让一个孩子胡作非为。”
“不不不。”妩媚的金发女郎再次摇头,手里的女士烟拂开袅袅烟雾,贝尔摩德告诫道:“不要小看他,波本。”
“我知道你对他的了解很少,但关于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