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如果扮成一定要吃章鱼烧才愿意饿死的流浪汉混进去怎么样?”

“自己去厨房拿。”

鹤见稚久跳起来,“好耶!”

半个小时后。

“总经理,您的那位朋友他……”

西格玛果断拨打费奥多尔留给他的电话号码,“你继续说。”

“他拿了一个降落伞,然后从观景台跳下去了。”

西格玛:“?”

这不应该是果戈里才会做出的事情吗?

他说道:“把这件事告诉那群国际刑警们,让他们离开我的赌场。”

那大概是最后一次看见鹤见稚久出现,来晚了的国际刑警只能无功而返,眼睁睁看着即将抓到的通缉犯破开渔网跑了。

此后三个月,鹤见稚久失踪。

没有人能得到他的下落,就算是神威也不知道,这个人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

三个月后的一天,结束了一天工作的中原中也回家,刚准备脱下外套休息一下,起手就抓住偷袭的人的手腕。

反手使出重力把人摁在沙发上。

“哇痛痛痛痛!禁止作弊!”

偷袭的人反而大呼小叫起来,熟悉的声音让中原中也下意识松开了一部分力气。

他声音里满是不可思议,“……稚久?”

鹤见稚久怎么还敢回横滨?

要不是那件事不能对外声张怕造成人心惶惶,三刻构想都要把鹤见稚久的脸贴到大街小巷去了。

“晚!上!好!”

五官已经舒展开来,年龄一跃成为二十岁成年人的青年朝气十足地向幼驯染打招呼。

“中也中也!”他展开双手,一如往昔一样期待一个拥抱。

但中原中也这次没有给他这个拥抱。

尽管还保持着亲近的姿态,但已经回不到从前了。

鹤见稚久的手停在半空中,好久才意识到这层隔阂。

“中也不问问我这次回来是想做什么吗?”鹤见稚久垂下眼眸,告诉自己这都是他自己做出的选择。

第一个来找中原中也也是他的选择。

所以也应该知道中原中也会是什么反应才对。

鹤见稚久突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他要把自己的理想告诉中原中也。

这是他的幼驯染,鹤见稚久虚无的精神世界里唯一剩下的救赎。

是鹤见稚久仅剩的良心。

“我问了你会回答我吗?”

“当然会!”鹤见稚久即答,像条咸鱼一样弓身坐起来,表情却不像语言那样活泼。

他没有哭,但五官却胜似悲泣。

“…我不期待有谁来阻止我,因为我真的很想达成这个梦想……但如果是中也…可能能够阻止我,用一种特别的方法。”

鹤见稚久复而又扬起一个笑容,他向自己的幼驯染说出了仅有两个人知道的理念。

“我想改变这个世界。”

鹤见稚久,人如其名。

有的人只适合待在舒适圈,一辈子做个无忧无虑的天真家伙,鹤见稚久就是这种人。

稚久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