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在各地的“高考状元”填志愿问题上,京城2在两江省遭遇了“滑铁卢”,原本“围追堵截”的方法失效了。
去年通过做家长和学校老师工作,还有一些各种各样的承诺,效果还是不错。这也是京城“人才计划”中的一环。
之所以要这么干,也是因为前几年不管是京华大学还是京城大学,在多个高考大省都没有形成优势。
张浩南那一届京华大学在两江省的分数线连前五都没有进,可想而知京城方面的压力。
“造神”从来不是只造“神”本身,还要造“神殿”。
所以从策略上来说,京华大学和京城大学的操作是非常惊艳的,仅用三年不到的时间,就完成了全国范围内的碾压式学校名片打造。
今年在两江省的挫败,实在不是京城2的招生办老师们工作不力,而是今年两江省的地方财政逆天的好。
大基建带来了肉眼可见的机会,以土木为例,江北地区固然是两江工业大学的“土木狗”们吃到了头汤,但“死对头”共济大学的“土木狗”不代表就没赶上好时候。
恰恰相反,因为浙北南运河航道疏浚工程,其实比两江工业大学还要早那么一丢丢。
这种产业端的发力,最先感受到水温的,毫无疑问是体制中的家庭。
而通常来说,体制内家庭的孩子,学习成绩普遍要高两三个档次,重本概率非常大。
在经济条件相对落后的省份,可能体制内家庭出身的孩子,重本率是普通家庭、农村家庭孩子的几倍甚至十几倍。
哪怕是两江省的江南地区,这个比率也差不多有百分之五十五以上。
所以,两江省、两浙省这种经济相对较好,又是传统高考大省的省份,往往会出现明显的“风向标”。
建康、余杭两个省会城市,各自报考两江工业大学土木工程和共济大学土木工程的比率,都比过去三年多了十几倍。
竞争非常的激烈,也正因为激烈,土木工程专业也迎来了非常明显的“生源春天”。
优中选优,一个专业去年还是两个班级,今年直接扩充到四个班级比比皆是,其中不乏县“高考状元”、市“高考状元”。
这种“歪风邪气”,显然就打乱了京华大学和京城大学招生办老师们的布置,计划赶不上变化,社会上舆论、风潮,都让家长们保持了前所未有的“冷静”。
没办法,家长们大多数都没念过什么好大学,智力不一定有子女高,但家长们都在社会上混饭吃了,有在体制内的,也有在体制外的。
最重要的一点,没主见的家长往往会为周边舆论影响。
一句“别人家那个谁谁谁在什么单位,说什么什么”,直接让招生办老师的口水白费。
这些影响,还在各地的奖学金、助学金政策之上。
而有些地区,比如安东县,今年的高考“状元”直接无脑选了两江工业大学,道理很简单,这个“状元郎”是王熙资助的。
少年追随“偶像”甚至是“恩人”的脚步,几乎可以等同于追逐梦想,报恩这种情感可能比重都没那么高。
所以今年暑假京城2的招生办,内部其实重新做了一点检讨,就是明年的优质生源“争夺”,在两江省要调整方向。
其实原本工作就难做,因为两江省的学生,不管江南还是江北地区,都普遍有一个特点,不愿意出省。
若非名校不能摆在家门口,他们连县市都不想出去。
这也不是现在如此,明朝开始就这鸟样,本质上还是“日子太好”。
折射到商业活动上更为明显,同样都算是经济相对较好的地区,两浙省以“行商”为主流,而两江省以“坐商”为主流。
不是招生办不努力,而是确实有难度。
其实从前年开始就出现了苗头,只不过不明显。
比如文理科如果出省,优质考生优先考虑的,省外基本上就是锁定震旦大学和两浙大学。
工科如果出省,分数只要够,都想报松江交大,而去年考生家庭、考生所在学校高频打听的一件事情,则是“圣殿”黑水工大啥时候在两江省落地。
今年考生对自动化、车辆工程感兴趣的,基本上都在叹息黑水工大沙城校区没开本科班……
黑水工大在本地区谜一样的魅力,也是京城2招生办极其无语的一件事情。
也因此今年在互联网上出现了第一个高频搜索内容,那就是“为什么两江省的高考状元……”,后面接的内容五花八门,最后推波助澜的互联网圈子就是“熊猫大陆”。
高频讨论的热度,最后引导到了未来就业选择上,然后进一步精准锚定了“沙食系”。
比如“毕业了可以签‘嘁哩喀喳’”,“我学姐建康农业一毕业就去了‘大桥食品’”,“卧槽‘紫金科技’年终奖简直离谱”……
别小看这论坛版块或者“贴吧”的闲言碎语,这就是“沙食系”具备企业巨头资格的铁证。
当年张浩南忽悠本校的“牛马”都费了老鼻子劲,像张铁岭这位“三代目”都去了京城,可想而知其他大多数校友,还没有真正拥抱“浩南哥”。
今年是“沙食系”疯狂收割本地“高端人才”的元年,去年打包勉勉强强,今年打包轻轻松松,基本上完成了“人才招揽培养投放”的闭环。
这也是为什么今年“浩南哥”的荒淫时间那么多,可不是简简单单“沙食战略部”成立那么简单,多功能“木牛流马”一抓一大把才是基石。
没有他们的辛苦加班,哪有“浩南哥”的挥洒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