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花到底没忍住恐惧,叫了一声:“啊!!”
不过还好,除了她叫了,附近还有尖叫声!
几个人面面相觑!
宁媛和欧明朗互看一眼,瞬间脸色都变了变——
这是无差别杀人!
“那帮畜生,竟然为了要杀我们,烧死整个招待所的客人吗?!”
宁媛咬牙切齿,把一床湿透的棉胎赶紧亚在顺着汽油蔓延进来的火焰上。
失去了空气,蔓延进地面的火焰暂时熄灭,可门上的火焰却还在燃烧。
欧明朗抱着湿透的棉胎,看向窗外,脸色异常难看——
“不,这不光是为了报复你我,更像是为了向警方,甚至向参与抓他们的军……人示威!”
如果只是要报复他们,那帮牲口不会准备足够烧掉一整个招待所的多汽油!!
宁媛简直不知道说要恶心还是佩服这帮家伙的丧心病狂了!
这帮敢嚣张杀人向军警示威的悍匪。
让她想连续枪杀警察和哨兵的九十年代第一悍匪——白宝山。
八十年代的这帮车匪路霸,凶狠毒辣不比白宝山差!
……
一个一脸横肉,提着空汽油桶的高大彪悍匪徒低声对着一个消瘦的人影说——
“张老师,这招待所离军区门岗有点近,咱们的动作得快点,要是惊动了那些站岗的……”
他们所有人都称呼老大做“老师”,因为老大就是他们所有人的老师。
靠在蓝鸟小汽车边上,中年斯文男人翻着一本《高中语文》,轻轻推了下眼镜——
“不着急,就是要那帮大头兵看看乱插手社会上的事,会惹来什么后果!”
那一脸横肉悍匪一愣,忍不住想说什么:“张哥……”
“怎么,兄弟们为了救我们,死了两个,伤了三个,这笔帐不用算了?”张老师淡淡地问。
那横肉悍匪和周围几个匪徒都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