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恼的人。”
“是做了哥哥就不能有烦恼了吗?”
“不过也许是你很豁达没有什么烦恼吧,果然是离我还很遥远的人呢。”
谢知斐本来正想顺着邬声的话给自己找个坡下,听到这他瞬间急了:“不。”
“那是烦恼只能向关系亲近的好朋友倾诉吗?”邬声一副贴心的样子,“没关系的,我能理解。”
“不……”谢知斐需要一点时间来思考他能烦恼的地方是什么。
他自然有烦恼的事情,只是这烦恼与他自己过往说下的谎言有关,他无法诚实地对邬声倾诉。
但如果要说谎话来敷衍过去,谢知斐不觉得这会是什么高明的解决办法,谎言上面再叠加更多的谎话,只会将他彻底钉死,没办法洗白了。
让谎言和他在万花国存在的那段经历一起被埋葬就好了。
至于烦恼。
谢知斐道:“我很怕失去那些我想抓住的人。”
他等待着邬声的下一句话,谢知斐觉得现在这种推心置腹的氛围,也许可以试探一下邬声对他的看法到底如何了。
在作为终身伴侣这件事上的看法。
但谢知斐依旧没能如愿。
邬声听了之后,只是微微皱着眉头说了句“听起来是很难解决的烦恼呢”,然后便说:“很晚了,我们睡觉吧。”
谢知斐并不打算这一夜能有什么深沉的好睡眠。
他道:“好梦。”
第二天一早。
当谢知斐睁开眼睛时,邬声的身影已经消失。
谢知斐下了床,脚踩在地上时,目光忽然在脚底的这些木板上停驻良久。
他感觉这些木板中有一块似乎与其他的有些不同,卷起的幅度看起来不止是靠近河边木材吸收了太多潮气所致,而且他还记得这块木板底下埋着什么。
但一想晚上光线昏暗,邬声未必能发现这些,谢知斐又稍稍放了些心。
他回到住宅,到自己的房间冲了个澡,洗漱了一番后,正好看到邬声从二楼的客卧里步出。
身后还跟着个亦步亦趋的尾巴成邵宁。
看到成邵宁紧贴邬声的模样,谢知斐就微微皱了皱眉。
等邬声被双胞胎拉开,成邵宁被迫和邬声分开,谢知斐眉眼稍霁。
而成邵宁这边,见邬声如此抢手,成邵宁正在怀疑亲情这种东西到底是否存在。
如果存在的话,为什么没有一个人为他的职业着想,不多把邬声让给他,方便他请教请教精进事业?
正想着是要将双胞胎引开,还是直接邀请邬声去他自己的房子里玩一玩,这时成邵宁听到背后的脚步声。
他回过头去,见是谢知斐后,十分意外:“你怎么也在?”
谢知斐道:“邬声会来做客,当然是为了我来的。”
成邵宁:“?”他隐约感觉到小舅舅好像是有点暗戳戳和他比较的意思?但这种比较有什么意思?
谢知斐问:“刚刚我见你和邬声聊的很开心,你们在聊什么?”
成邵宁道:“聊他上次作为我的手替拍的电视剧啊,姚导想让我问问,邬声愿不愿意让我们那边拿他做手替的事情作为宣传。哦对了,还聊到一个人,乔智。他想请邬声吃烧烤,说是之前就和邬声约好的事情,但现在邬声咖位大了嘛,他又不好意思自己联系邬声,就让我帮忙问问。不过邬声一听到这就很开心,他也很想念乔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