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的走在川流不息的街道上,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整个心空荡荡的,仿佛连灵魂都丢了。
心理不由自主的喃喃到: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现在到底该怎么做才好?
我不明白,不了解。仿佛从我不小心打扰了校长儿子的泡妞计划,或者是因为那个我根本不认识的女孩坚持说我是她的男友。
就因为这样无稽的理由,我被勒令退学,注定完成不了学业要求。
那我这四年大学,眼看着就可以大学毕业,可以找到份比较好的工作,可以奉养父母等等期待岂不是都要与我告别了。岂不是太冤枉了。
我几乎以为自己可以看到为了给我筹备学费、生活费而满脸皱纹的脸上溢满了我期待已久笑容!
没了,全没了。
我一直奉行平淡是福,低头无灾的心态去应付人生的每一次劫难,没想到这次终是没躲过。
现在的我该以什么样的面目去见父母呢?我不断的问自己,该怎么告诉他们,他们的儿子因为“争风吃醋”而被退学的事。
辛好,也是不辛的。很快的,我就不能再为这事而烦恼了。这是我听到一声“哧”的急刹车及一阵惊呼声,在一种被撕裂的痛苦送进永远的黑暗前的想法。
浑浑噩噩中不知过了多久,隐隐约约间仿佛有了点知觉,总觉得身子暖洋洋的舒服得紧,可惜就是听不得,看不了,活动空间亦是极少。
这样憋闷的rì子不知道过了多久,兴许是一个月,亦或是一年。终于,迷迷糊糊间仿佛进了一个很深的通道,走进一片新天地。听的见了,可还是不能睁开眼睛,郁闷的我峡谷大叫,忽然感觉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刀扎一般(许久以后,我才知道那是因为初生婴孩不习惯外面的空气以及光线所致),疼得我想大叫,辛好骨子里与生俱来的那种坚韧让我忍住了。
“咦,惜弱,你看这孩子怎都不哭的,不会有什么事吧?”一种略显刚硬却有显得很温柔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直吓了我一跳。
“不会的,我的孩子不会有事的,”这声音听起来显得很是疲累衰弱,紧接着感觉好象腾云驾雾般,飞到了一个略显颤抖的身体上。
急得我努力的撑开眼皮,终于,千斤眼皮在我的努力下被撬开了。
于是,我见到了一个另我目瞪口呆的场景,一个泪流满面的娇弱美丽的女子半躺在我面前,一个有着络须胡子的汉子则站在我旁边,一脸担忧的望子我眼前的女子,而我,则变得很小很小,小到此刻只能依偎在那女人的臂弯。
“天那!来个雷劈死我算了。”我郁闷的大叫一声,听到耳边传来的却是“哇”的一声哭声。
再看一眼仿佛听到仙音妙乐一般、喜极而泣的女子,我无语了,默染闭上眼睛找周公去了,问一下父母的消息也是好的。
大脑是chéngrén的婴儿无疑是非常苦恼的,每当哪个跟我有血缘关系的名义上的母亲要喂我吃nǎi时,我都有一种莫名的抗拒,可每次到最后
又总是免不了在饥饿面前低头;而更另我感觉丢脸的是平常生理亦是不能自控,每当大小便失禁总另我满脸通红,大骂不止,而摸清我习惯的丫鬟们这时候就会马上来给我做清洁工作。
辛好这种情况只是持续了一年。在我还无法zìyóu控制声带的这一年里,我大概也摸清了我所处的这个时代以及了解了我的身份。
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更是令我憋屈,我的“母亲”——包惜弱,我的“父亲”——完颜洪烈。头疼,我居然穿越到shè雕里面来了。而且是成了shè雕里面的大悲剧人物杨康。一个即可怜又可恨的的人物。
对于杨康,看书的时候,觉得他的可怜甚于他的可恨。毕竟,在某种程度上说,生父不及养父大。他甚至于从不知道他还有一个亲生父亲,而他母亲以及师父也从来没跟他提起过,在这样的情况下,突然跑出一个自称是自己亲生老爹来要自己承认认祖归宗,彻底跟那个养自己18年,朝夕相对的人断绝关系。这叫他如何受得了。
这点另我很是同情,但他后面的所作所为,见利忘义,甚至于忘恩负义,就深为我所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