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理!”颜芙凝将钱匣子重重合上,“你泡澡,穿着短亵裤,围着大棉巾,你防我似防贼一般。”
傅辞翊索性侧着坐了,清冷的目光移到她的背影上:“你既然对我的身体好奇……”
“我好奇?”颜芙凝转过身来,面对着他,指了指自个的鼻尖,“我为何好奇?”
她自个怎么不知道?
“秋闱那几日,我在浴桶内,你不曾偷瞄?”
“我解释过了!”颜芙凝开始气恼,“你,你这人怎么又说?”
男子完全不听她的,淡淡又道:“既如此好奇,那你买只大浴桶,你我坦诚相见一回。”
“浴桶内坦诚相见?”颜芙凝惊得下巴险些掉了,忙摆摆手,“别,我真不好奇。我即便好奇,也只是因为你身上适合扎针。”
男子笑了:“你曾说我后背适合扎针,大抵身上旁的地也适合,对否?”
颜芙凝老实颔首:“所言甚是,你身上肌肉明显,穴位好寻,特别适合扎针练手。”
“那我给你练手。”微顿下,他补充:“届时你看了我身上某些部位,不能你看了我的,我没看你的吧?”
颜芙凝彻底被气笑了:“傅辞翊,你长得一表人才,人模人样的,说的话缘何是狗模狗样的?”
傅辞翊跟着笑,笑声异常愉悦。
他发现逗她玩是一件极有趣之事。
颜芙凝很生气,看他笑容,她就更气,遂抬手去捏他的脸。
“我跟你说,你不许对我动歪心思,我很凶的!”她瞪起眼珠子,凶狠道,“退亲骂人的凶样,你不想再看见吧?”
傅辞翊只觉眼前的她模样奶凶奶凶的,与先前退亲时候的模样,判若两人。
心情莫名舒朗,薄唇轻启:“我饿了。”
往日清冷的嗓音,此刻莫名含了可怜兮兮的意味。
“饿了啊?”颜芙凝放开他的脸,看他白皙的脸皮被她拧红,她不禁轻轻拍了拍,“我去做饭,很快的。”
旋即出了西厢房。
傅辞翊也捏了捏脸。
捏的正是适才被她所捏之处,旋即轻笑出声。
——
翌日一早,颜芙凝到了酒楼,就与刘松说了要定下那宅子一事。
刘松派伙计去寻了禾氏,也寻了许房牙。
待他们到酒楼后,颜芙凝与他们道:“那宅子我们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