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拇指指腹控制不住地划过她的肌肤,果然滑腻,远胜上好的丝绸,又胜绝好的玉器。
那一抹令人心惊的触感,自脚踝蔓延,迅速蹿往身子各处。颜芙凝缩了缩脚,忍不住嘤咛出声:“唔,嗯……”
男子耳朵微动:“怎么,脚疼?”
意识到自己发出的嗓音委实羞人,颜芙凝捂了嘴:“不是,没有。”
说罢,贝齿紧紧咬住唇瓣。
傅辞翊问:“那你缘何发出?”
那样的声音。
眼前的她秋水般的眸子潋滟旖旎,眼尾含着盈盈娇态,是他从未见过的状态。
由于用手遮着唇,颜芙凝瓮声瓮气地恳求:“你先放开我好么?我不习惯被人这般一直攥着脚踝。”
他只是好心帮她检查脚踝,可她感官太过敏锐。
他一个不经意的触碰,都能在她身上无限放大,竟搞得发出如此羞人的声音。
傅辞翊浑身发紧,轻咳两声,终于放开她,起身。
脑中却一个劲地回响着她那一声嘤咛。
果然是勾人的精怪,他被她勾得魔怔了!
有了这一出,深夜就寝时,傅辞翊浑身紧绷着,躺得离颜芙凝远远的。
颜芙凝一个转身,他就冷声警告:“莫往我身旁凑。”
“谁要往你身旁凑?我转身都不能转了?”
她气恼,身子往床沿挪开。
床大,两人躺着,中间竟还剩下足够再躺三人的空位。
——
翌日清早。
傅辞翊问她:“白天要游城墙么?”
颜芙凝直摇头:“不要了,我两条腿酸疼得很。”
昨日爬完还没觉得,今日肌肉发紧,很是酸疼。若再去爬,双腿定是抖得下不了城墙。
夫妻俩商议,今日便启程回家。
用早饭时,他们与李信恒彩玉说起今日归家,隔壁桌的陆问风听闻,开口:“我也打算今日回去,咱们一起吧。”
饭后,一行人皆回房整理行囊。
收拾好行李,皆前往柜台结账。
掌柜笑道:“几位客官从初五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