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币还是抛出反面。
奇了怪了。
“可不可以五局三胜?”
说着,她继续抛出硬币,一接一盖,打开。
还是反面。
确实,五十亿真的比不上徐家姓氏。
邪门,不科学,不可取。
黎影揣回风衣外套兜里:“姓黎怎么了,我不会亏待你。”
“还约手术吗?”拎两爱马仕包的三千万美金肯说话了。
暗区找的。
最贵一位,是因为名声顶好。
黎影侧过脑袋:“愿意说话了?”
三千万说:“你找安保的时候,说了要求,喜欢话少的,会做饭的,老实的,会两国语言。”
黎影道:“换个地方再约手术,我目前犹豫。”
两个人撑伞回公寓,一人住一间。
回房间前,三千万说:“我认为,你应该让孩子父亲知道。”
自然懂这个道理,黎影说:“我不想留,情愿让他不知道有这么个生命,我赌不起他生气的下场。”
“为什么。”
“我不太想结婚,英年早婚,不好。”
“你怎么确定他一定会娶你?”三千万问,“就凭一个孩子?”
也是。
黎影咯咯笑了声:“你会不会聊天啊三千万。”
三千万抬头看欧式建筑的艺术灯:“孩子是孩子,你是你,两者不能混为一谈,相信我,但凡不乐意娶的,你就是生了十个,他都不娶。”
“因为我也是男人。”
“他应该很有地位,不然你也不会东躲西藏到这种程度。”
就凭这几点,可以断出,背后不简单。
因为自己做过侦查反追踪。
不然凭普通人,就是到欧洲爱怎么走怎么走,找人,属于大海捞针。
不然呢,那么多人消失不见,在哪了?
有钱,虽然不全能为所欲为,倘若足够有钱,不一样。
进门前,黎影偏头睨望隔壁屋子:“明天,我们去冰岛看雪。”
三千万:“你今夜记得订衣服,那边冷。”
关门。
黎影装了碗鸡汤,慢慢吹热气,品尝,偶尔抬手抚向腹中的小生命。
一点肉也没有,小腹平坦,虽然最近食欲大,医生叮嘱的孕吐反应并没有。
还算好,不会折腾人。
口味清淡太靠近徐敬西,实在是奇怪。
大概,以后会像他多一点吧。
也不知道他在哪,是不是又在生气。
“换个地方换一家医院,我要是还是没勇气踏进,你以后归我,不需要你爹地,肯不肯?”
“我不喜欢看到东山墅,他强制把我囚在里面28天,哪也不准走,嗯,噩梦,不提也罢,虽然,我大度,不跟他计较了,我才不回东山墅。”
“爱他啊,真的会很孤单,遮天权面前,我们还是不要去你爹地面前争了。”
她自言自语,心情还不错。
窗户没关,隔壁的三千万在孤独抽烟,将她的话听了干净,不自觉笑出声。
她这几天约了流掉的手术,中途后悔,返回诊室检查小生命是否还健康。
委委屈屈的,眼睛生得可怜相。
实际上,没心没肺一人。
就凭她脖子那条项链,背后的男人绝对不简单。
也不知道是哪位神秘权贵的宠妻。
带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