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神魂强大,似乎只能扈轻上。
扈轻冷眼示意水心:你去。
水心:“我去,我去。”
再不出力,她就要发作他了。
扈轻想了想:“我和你一起去。”
水心感动:“你还是关心我的。”
“废话,我当然关心你,不然怎么忍下你。”
“怎么能叫忍,明明是心里有我。”
“你可闭嘴吧,别忘了你的身份,我看你是到了魔域太放飞,小心回不去。”
一甲板的人看着他们吵着飞远。
一肆问玄曜:“他们两个——”神情很纠结,“情谊很不一般呀。”
玄曜默了下:“我没说,那是我舅吗?”
一肆呵呵,有些关系,是要套上个别的关系好遮一下的。宗里…不兴这个的吧?
玄曜:“你别想多了,我爹有正经伴侣的,就在寸中界等着我爹回去呢。”
一肆等人惊讶:“扈轻有道侣了呀,那就是你——”
玄曜淡定:“还没过门。”
“哦哦。”
三今打听:“你舅长得这么好,他有伴侣没?”
玄曜:“没。他谁都看不上。”
“啊——”
大家交换眼神,看吧,就说没那么简单吧。看不出来,扈轻的魅力那么大。
扈轻和水心可不知道那些人心里想的乱七八糟,两人站在空中,眉头越皱越紧。
扈轻又往后看了眼,映满星子的海面上一只灵船孤零零。
“特么的鬼打墙了。”
水心:“是鬼还好了,收鬼是你的强项。”
他不住的往四周围打量,浑然一体,即便开启慧目也看不出阵法痕迹。
“你能看出什么?”他问扈轻。
扈轻闭了闭眼,再睁开,右眼一缕红焰,左眼一缕白焰,注视前方,隐隐约约看到从上方垂下数不尽的蛛丝细线穿透空间,规整细密,无穷无尽。这全是阵线?从未见过这样的结构。
对水心说了,然后道:“可惜倥侗自引发战场空间坍塌之后就失去联系,我不知它还在不在。若是它在,或许能好些。”
叹气。
水心:“得之失之皆是缘,太惦念反而越远。或许是你承受不住它的力量,为你好它才不能短时间内再感应你。”
扈轻:“希望吧。能请动倥侗已经超乎我想象,它帮我我该怎么还它?”
水心:“它不是借助你出了那封印之地?总是患得患失,你心境不如以往洒脱。”
扈轻愣住:“是吗?我只是不愿——”
“生怕欠了别人的,生怕别人牵绊住你,那你为何与宿善生情?”
扈轻讷讷:“那怎么一样。”
水心想说,若有天,宿善要走,你能不能洒脱放手。但想到两人还没怎样就被迫分离不知何时再相见,现实已经比假设惨淡,所以他还是不要伤口上撒盐。
因着水心这一提,扈轻忍不住思念,愣愣发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