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轻擦了把额头。
远醉山:“韩师兄没问题,你别紧张。”
扈轻勉强笑笑,再去看群里。
屏幕上一行行飘过的全是白容的恶毒诅咒。
最后一句:“X的,要不是那老东西藏在御兽门不出来,老子早手撕了她!”
见她冷静下来,其他师傅才敢陆陆续续发言。
“你十岁那年——我想起来了。你好像生了一场大病,我还问我师傅,仙人怎么会生病。原来你是吓的。”
白容:“恨的,是恨的。”
“这事你怎么没和我们说过?”
白容:“说什么?血海仇,犹未耻!等我杀了她再说。”
然后她紧张说扈轻:“你可千万别喜欢索兰的儿子。她儿子比她更不是东西。”
扈轻没回答,问:“师傅,你刚才说索兰到咱双阳宗做什么?你停顿了。”
然后群里又一阵安静。
扈轻幽幽:“哼,你们都知道,就是不告诉我。我们还是不是相依为命的最美师徒花了?”
看台上双阳宗的女武仙们噗嗤噗嗤笑起来。
旁边人看到:“对你们韩厉取胜这么有信心?”
群里。
“咳咳,告诉孩子呗,不是什么大事,反正不是我们丢人。”
“哦哦,我想到了,当年那事黄了,是不是有你这事的影响?”
“哎呀,对啊,怪不得后头无声无息谁也不提。幸好啊幸好,多亏你的牺牲让大家看清她的真面目。”
“咳,不是让大家看清,是那位——”
“对对对。”
扈轻:“师傅——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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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那什么,你有位外出游玩未归的师傅,叫初微。当年那个索兰,是冲着他来的。然后就相亲失败了呗。”
“关键索兰一走,初微就跑了,跟后头有恶狗咬似的。索兰那个不要脸的,还说了一大通你师叔的坏话。”
“后来她就嫁给了御兽门的老男人。”
扈轻:啧啧。
后头一长串全是冷嘲热讽猜测索兰婚后生活不幸福的尖言尖语。
扈轻默默擦了下头,输入:“那...那个兰生,还行吧?”
“行个屁!”
“她索兰能生出什么好玩意儿来?”
“黑心烂肠子烂人一个!”
白容一顿输入。
看来越小记的仇越深刻。
“轻轻啊,我可不是平白无故抹黑他。你不能只看他长得好——呸,他长得哪儿好了?”白容极力证明自己公正:“那兰生公子闹出来的事可多了,你别的师傅也都知道,应该说,有点儿门道的人都知道。”
扈轻微微挑了挑眉,都知道?
其他人纷纷应是:“可不是,那小子的确大名远扬令人发指。”
令人发指。
接下来,众人你一言我一句,给扈轻普及了许多兰生的事迹,扈轻脑子里脑补出一个父母宠溺、宗门撑腰、跋扈暴虐、阴晴不定、任性妄为的骄纵公子形象。
“他最近闹出的那桩大案子,越发的不像话,也让世人对御兽门颇多非议。”殿花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