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转身把汤端起来,双手递给他。
徐胤一手把汤接在手,另一手环住她的腰,先喝了汤入口,然后就俯身朝她嘴上灌了过去。
永平身段眼见得软了下来。
她羞臊难当地去挡他的手:“大白天的,为何……”
徐胤一把将她带到榻上,动作一气呵成,却不见得多么温柔。
他从前在梁家习了些武功,身手自然不能与梁家那些将军相比,因为一直保持着有时间就练一练的习惯,因此虽是文官,体魄却并不文弱。
他趋身而上:“你母亲让我好好待你,我怎敢不听?只是我人愚笨,不知该如何取悦尊贵的郡主殿下,思来想去,大约只有在床榻之上略尽绵薄之力了!”
窗户还大开着,房门也敞着。
他一点也不在意。
永平不知所措。
她感觉到有点屈辱。
但目光旁落到侧面墙壁上挂着的一副斑驳的头鍪上时,这点屈辱又被莫名的满足和骄傲取而代之了。
她已经得到的男人,可曾经是梁宁的未婚夫啊!
……
“呕!”
傅真在房里吐了一地。
丫鬟们在后头围了一圈,紫嫣递帕子,碧玺端着茶,一个个着急得不行:“还在吃药,大夫都交代了不能沾酒,怎么就忘了呢?如意这蹄子也是,怎么由着姑娘胡来!”
小丫鬟在旁边瑟瑟发抖。
傅真等气息稍平,漱完口后坐直:“我哪知道这么厉害?我不过昨夜里吃了碗酒酿丸子,又没喝酒,竟也这样了!
“你们都别骂她,她也不知道!”
“姑娘就会开脱!也不想想,前面可都病了十几年呢,这身子哪扛得住?——快喝点粥垫垫胃,然后换衣裳吧,不是说还约了人在咱们铺子里说事么,时辰已经不早了。”
紫嫣一面拿过梳子来给她梳头,一面交代碧玺去给她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