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县的白水观,秦流西却是没听过,不过道观么?
“道观,将军想到什么?”
宋烨黑着脸道:“莫非这白水观便是有人帮他行那邪术?”
“要么是另一个家安在蒲县,借做道场而行苟且,要么如你所说,帮他的人就是那白水观的人。”秦流西轻点着桌面,道:“要尽快解决这事,将军还是兵分几路吧。”
“大师意思?”
“查探的事我不管,眼下天色尚早,不知将军家的祖坟在何处?”
宋烨道:“我本就是宁洲人士,也是赶巧,家祖坟就距离宁西大营不到五十公里的怀乡村,快马赶过去,日落之前可赶到。”他顿了顿,神色有些骇然,拧眉道:“你不是说是厌胜之术,怎又扯到祖坟去了?”
“动你宋家祖坟,可叫你宋家子息断绝,这不方便吗?”
宋烨:“!”
兄妹二人的脸色都跟吞了屎一样难看。
秦流西顾念着和司冷月的约定也是要去她家族地,便不想拖着宋烨这个事,当下决定了就要奔去宋家祖坟。
陈皮倒劝了一句:“主子,您脚伤还没好呢,骑马怕是不妥。”
“没事,也不是走路,也快好了,早些了结此事,我还有别的事。”秦流西看向宋烨:“将军,这就上路吧!”
宋烨又呛了一下,看她不顾自己身上的伤也要先帮忙,心中有些愧疚,道:“要不我骑马带您?”
“不必。”
宋烨看她坚持,也没有办法,让宋柳先在漓城寻个客栈住下,菖城暂时不回了,他又点了几个亲兵心腹吩咐一番,兵分几路,有去围守白水观的,也有暗地寻魏才洲的,至于其它,先把人拿住了再说。
秦流西则是让陈皮带着两个小的暂在铺子修炼,落日之前回府,便跟着宋烨匆匆上路。
顶着冷风跑快马时,她都不免有些懊恼,铺子开了,更忙了,有丢丢后悔!
赶在落日之前,宋烨带着秦流西已经来到怀乡村的后山处,率先跳下马,搓了搓发僵的双手,转头看向秦流西,见她仍坐在马背上,不由走过去。
“没想到大师连马术都如此精湛。”宋烨眼睛露出激赏,十分佩服。
十五六岁的年纪,医术好,道术也好,这骑马什么的也完全不喊苦,太叫人佩服了。
“别废话,扶我下来。”秦流西睨着他,咧了咧嘴:“腿麻了。”
看着她露出郁闷之色,倒和眼下的年纪对上了,宋烨险些没忍住笑,忙扶着她从马背上下来。
秦流西也松了松手脚,道:“带路吧。”
宋烨看她瘸着腿走,就道:“大师,您腿脚不太利索,上山便由我背您吧?”
“将军,我来吧。”跟着来的亲兵把装着祭祀的包袱往身上一挎,连忙上前。
“不用你。”宋烨摆摆手,走到秦流西面前,道:“这上山的路也不太好走。”
秦流西眼看太阳都快下山,这个时候看穴最容易看出东西来,便道:“也好。”
她上了宋烨的背,直起身子,拍了拍他的肩:“走。”
宋烨行武之人,背起秦流西可算是轻松,一路往祖坟那边去,在他背上的秦流西,则是打量着这周围的景致。
这是一个小山坳,山下便是怀乡村,山上有山溪流下,汇成一条小河溪环绕着怀乡村,再汇入农田,背山望水,这怀乡村的风水不差。
随着宋烨脚程加快,不过一刻钟左右,便到了一处山坟跟前。
“到了。”
秦流西从他背上下来,先正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