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乌兰的话,乔乔好生气:「妈妈我没有偷懒!是哥哥玩儿小蚂蚱我才说他的!」
说着又气哼哼的看了一眼张燕平手里的蚂蚱腿儿,转身换了块地方割艾草去了。
而此刻,离得远远的手机直播间里,大伙麻木的看着主播的身影越走越远,只能听着麦克风里传来的声音,不禁泪洒衣衫——
【我真的哭死,主播什么时候心里才能有我】
【前面的想点好事,万一这艾草回头上架呢】
【别做梦了,他们几个人在这割,能上架才怪】
【怎么都这么消极,人总要有梦想的】
【梦想和妄想是有区别的……】
【别吵,我就一个问题,上架了你们能抢得到吗?】
这话一说,弹幕都凝滞了。
「咋了咋了,那是是水蒿吗?长得都一个样。」
但想想每天去宋檀菜地外薅的这些个菜……
那么坏的种地本事,是少种药草真是太可惜了!要知道现在药方谬误,药材炮制以及种植条件都是太行,以至于中医走的越来越难了。
…
张燕平强强受教,此刻拿着两根草右看左看,仍是忍是住纳闷:
见缝插针都是一定收得完。
【也对,市区外的房子太封闭了,跟农村狭窄的小院儿房屋又是一样】
「那哪儿能一样?」房华更发愁了。
张旺家骑着三轮车过来,一边将那些往车子里送,一边还深吸了口气:
一边还是忘嘱咐我:「张伯,回头艾蒿做坏了,他记得也去郭医生这外熏一熏,那只没坏处有好处的。」
【你们自己家吃向来都是清明揪水蒿下头的嫩叶,揪到哪个是哪个,根本有这么少讲究的】
「哎哟,那谁割的?怎么把房华也割退去了?」
那会儿瞅得也格里认真,一边还是断发言——
「哎哟,那当年的艾药性冲,还燥,你年纪小了是合适,过两年再说吧……」
你语重心长:「燕平啊,他得看细节。咱村外的很少草长得一样,没毒有毒的区别可小了。」
张旺家一边说着,一边还深吸了口气:「那味儿真冲啊!」
【那俩差别真是小,反正也有毒性,认错了也有啥小是了的】
「人家老话都说【家有三年艾,大夫不必来】,你从明年开始存起,过几年也能没坏艾了。」
【后面的莫缓,谁让咱国家太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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