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墨画正听得津津有味。
张澜咳嗽了一声,“这些不关键,你就说吧,是不是你炸伤了钱兴。”
“不是。”墨画又不傻,怎么可能认,平白惹麻烦。
张澜一脸不信。
“张叔叔,你想啊,我才炼气四层,怎么可能画出威力这么大的阵法?”
“嗯,这个借口不错。”张澜敷衍地点了点头。
“是吧,”墨画刚说完,就反应过来了,纠正道:“这是事实,不是借口!”
张澜好笑道:“行了,行了,我明白了。你放心,我就是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又不会真的把你送到道廷司审问。”
“你们道廷司难道不管吗?”
“道廷司管,也不可能不分是非,莫非在你眼里,道廷司都是跟世家宗族他们沆瀣一气的么?”
“是的。”墨画诚实地点了点头。
道廷司和世家,不沆瀣一气才奇怪吧。
张澜呛了一口酒,想了想也举不出什么例子去否定,只好自证清白:“好吧,的确有沆瀣一气的,但至少我不是,这总行了吧。”
墨画有点同情地看了他一眼,悄悄道:“张大叔,你是不是受排挤了,所以他们不带你玩?”
张澜脑袋有点疼,心也有点累,刚想辩解,才突然察觉,话题被这小子不知道扯到哪里去了,他想问的事还没问完。
张澜瞪了墨画一眼:“别绕关子,跟你说钱兴的事。”
“哦。”墨画乖巧地坐着,反正他什么也不会说的。
不过这件事,两人都心知肚明,只是不明说而已。
张澜也不想追究,便道:“你才炼气四层的修为,的确画不出这种阵法,所以伤钱兴的人,肯定不是你。”
“那可能是谁呢?”墨画试探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