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人设还是有必要维持的。
水鹊过分地让男主给他捂完手,又去捂脸。
大手合起,要将他整张脸盖严实了。
颊肉堆起,水鹊艰难出声,“我脸也很冷,你多捂捂。”
不怕不能把男主的手冻坏!
眀冀无奈道:“这处是风口,不若过了峡谷,再帮你暖暖。”
水鹊闷声:“噢,我当然知道,还要用你提醒吗?”
眀冀递给他一颗鸽蛋大的宝火暖石,里面可见一熊熊火焰终年不熄。
水鹊问:“你从哪儿得来的?”
修真界很少能找到这么大一颗暖石,正常的都是暖珠,指甲盖大,小时候微生枞用暖珠给他串璎珞圈,冬天御寒戴。
眀冀摇摇头,回答:“不记得了。”
他平时脚不沾地四处游历,见到什么水鹊合适的喜欢的,会存到储物袋里。
不过也没有送出去的机会。
担心水鹊和他闹别扭,和那日对待剑穗一样,对储物袋里的物件弃之如敝屣。
也不是多珍贵的物件。
真要寻,无论是剑宗首席,还是悟真派的宗主,也能为水鹊寻来。
眀冀不言语。
要继续走,就得穿越这细道峡谷。
他在前方走,挡着冷风,水鹊就和小尾巴一样追在他身后。
出了峡谷,风都要和缓一些。
眀冀问:“你要到哪儿去?”
水鹊回答:“我不知道,我跟着你。”
眀冀神色一怔。
水鹊见他没第一时间答应,不大乐意地问:“你嫌弃我烦吗?”
眀冀匆忙开声:“不,没有。”
他直视那双枫糖浆般澄澈的眼,“不会嫌你烦。”
………
水鹊不知道男主有什么计划。
他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在眀冀频繁杀魔兽摘灵草的时候,远远看着,保证自己不拖了后腿就行。
背后忽而压下漆黑影子。
水鹊警觉地摸到腰间的山玄玉短剑。
他还未动,寒光刺过,眀冀手中剑脱手,将水鹊背后的苍炎蛛狠狠钉到峭壁上。
漆黑泛绿浆液,从蜘蛛躯干汩汩流出。
眀冀分神留心他那边的动静,自己反而被另一只苍炎蛛伤了一下臂膀。
解决完所有魔物,他才往水鹊的方向来。
臂膀还在渗血,衣衫浸红浸黑了。
水鹊嘀咕道:“怎么又吃了苍炎蛛教训……”
眀冀知晓水鹊说的是在魔域他留下断后的时候。
当时伤重,结果那狼狈模样又叫水鹊隔着水镜看见了。
水鹊从储物袋里捣鼓捣鼓,神气洋洋地取出一个瓷瓶,“幸好我带了金疮生骨药!”
他细心地给眀冀敷药,包扎了伤口。
才问:“你这一路挖的都是什么?”
眀冀杀完魔兽,也不惜得取兽丹,那些在修真界外可以卖出上千上万灵石的价格。
他就摘了魔兽看守的药草。
水鹊对这些没什么研究,也看不明白眀冀找的是什么。
“炼洗髓丹的材料。”
眀冀缓缓道。
水鹊疑惑:“你要洗髓?”
可男主不是先天道体吗?有什么必要自讨苦吃?
眀冀摇头不语。
水鹊忽而心生一个荒谬的可能,“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