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场展览上,是齐澄站了出来,是齐澄在替他出头。他呢?
路阳被白先生问的一怔,握紧了手里的叉子,还是说了实话,“在我身上没必要花那么多的钱。”
这样的窝囊气,忍一忍就过去了。
他不值。
从小到大,小学时学费课本费就几十块,每次为酒鬼父亲要钱,都要挨一个多小时的骂骂咧咧、体罚、暴力。
没人为他花这么多钱,只为了让他出气。路阳不知道要花多少,但总比这些年的学费要多吧。
“你是我弟弟,不许没有必要!”齐澄澄霸道总裁发言。
白宗殷:“你们想做就去做。”
“对啊,小路你听我的!”霸总完,齐澄澄又不自觉的软话,哄小屁孩,“我们先试试嘛。”
路阳最后点头了,有种不知道说什么的感觉。
就明明傻白甜花钱帮他,但他一点求助者的弱势都没有。没有感受到对方的同情、怜悯、施舍,就是朋友平等的互相帮助——甚至傻白甜的语气,有种他才是决策者。
……不愧是齐澄。
饭桌上的话题,蒋执也有点兴趣,说:“要不要收购个汉服品牌,还是自己成立?我觉得自己做比较好,这方面虽然小打小闹的也赚不了多少钱,不过大嫂你们拿来练手也挺好的。”
齐澄:???
有点点茫然,“谁说我要做汉服品牌了?”
“不是你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