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有什么收获?对了,听说储物楼着火了,真的假的?”李纯钧向仇昌问道。。
“真的!而且我猜到纵火的人是谁了!”
“谁啊?”
“真凶之一——孙琥琪!”仇昌咬牙切齿的说道:“加上这次纵火的事,我已经第三次被他骗到了!”
“可有凭证?这是孙家,你不能对他用刑,没有证据恐怕拿不下他!”李纯钧连缘由都不问,就直接默认了仇昌的判断、顺着他的判断往下问道,因为对他来说这是对兄弟、对亲人最基本的信任。
仇昌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又忽然变回了冰冷的神色:“还没找到!但我一定会让他为欺骗我付出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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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困啊,瑾瑜,咱们找家客栈落脚吧!”暮色降临,周霏霏和孙瑾瑜还在街面上悠悠的赶着马车。这是一座并不出名的小县城,街景虽不繁华,但在市面上闲逛的人还是蛮多的。
“嗯!就去那家吧!”孙瑾瑜看了看四周的客栈和旅店,指着街角一家比较陈旧、并不突出的客栈对周霏霏说道。
“怎么去那儿啊!这家‘万禄客栈’看起来不是更不错嘛!你没带够钱吗?我偷跑出来的时候带了很多银两的……”周霏霏不解的问道。。
“那倒不是,只是咱们还带着一具棺材,你觉得像这样宾客盈门的客栈会欢迎咱们吗?”孙瑾瑜苦笑着说道,突然他怔了一怔,问道:“偷跑?你是偷跑出来的?周伯通不知道?”
“哥哥他肯让我出来乱跑才怪!”自知失言的周霏霏一边在心下腹诽,一边朝孙瑾瑜吐了吐舌头道:“其实嘛……你看那不是今天白天那个骑马横冲直撞的坏人?!”心中慌乱的周霏霏正苦思冥想如何把谎圆了,突然她一眼瞥到街角处那匹高头骏马,再看到那马匹旁牵马的男人,她立马想到借此转移孙瑾瑜的注意力。
孙瑾瑜岂会那么好糊弄,只是今日白天那个身具东厂、御林军、锦衣卫三种特征的“怪人”着实让他一直挂心,因此此时也顺水推舟、放过了尴尬的周霏霏。
“是他!”孙瑾瑜一眼便望见了马屁股上的东厂印记,随即点头说道。
“他怎么来的这么晚?他不是比咱们先走了好久吗?”
“看到他肩上的那个蓝色的布囊了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今天白天看到他的时候他身上并没携带这样的包裹,想来是他跟咱们擦肩而过后又去了哪里,接收了这个包裹,因此才会来得如此的慢!”说到这儿,孙瑾瑜正望见那“怪人”向街角深处走去,他忽然浅浅一笑:“看来他也要去咱们去的那家‘兰亭客栈’投宿……嗯,今夜有事可做了,好看的小说:!”
“怎么了?为什么对他那么上心,他不就是嚣张了一些吗?不必跟他斤斤计较吧!”周霏霏很担心孙瑾瑜一时冲动又惹上麻烦,毕竟经过水牢囚困的孙瑾瑜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
“不是这个原因!我之所以在意他,是因为我觉得此人跟孙家必有关联!”孙瑾瑜笃定的说道。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他今天是从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