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3 章 劫医(1 / 2)

秦老板风华绝代 菌行 8917 字 1个月前

第143章

“黄家人都死绝了。”

刘天峰从属下那里得知这个消息,浓黑眉头蹙得死紧:“没留一个活口吗?”

属下道:“留了恐怕也没意义,世上知道黄金埋哪的恐怕只有黄自谙,黄家内部也有争斗,黄自谙与兄长不合,因此埋黄金的位置是他自己决定,谁都没告诉。”

刘天峰挥手:“立刻调查黄自谙和易家近期的行程!”

就在此时,有一护卫来报:“二少,常副官的电报。”

刘天峰在刘家军也有一些势力,这常副官就是其中之一,按时为他传递家中信息。

护卫上前,双手捧着一张雪白的信笺,刘天峰接过,神情凝重起来。

电报中说,大哥没有请神针李朗为父亲治病,反而请了个以前从没听过名字的普通郎中。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大哥不希望父亲痊愈吗?刘天峰这么想完全是有依据的,父亲掌权和自己掌权完全不同。

男人都喜欢自己手握权力,没有桎梏约束,爱干嘛干嘛,至于亲爹是死是活,那不重要,而刘天峰并不确定大哥的想法。

但对刘天峰来说,如果亲哥是个人渣,那么哥掌权和爸掌权的差别就大了,他并不愿将自己的同母兄长想得那么坏,在出发来津城找十吨黄金前,大哥还拉着他喝酒谈心。

刘天峰闭了闭眼。

“津城最擅治中风的大夫是谁?”

“是回春堂的李浩仁大夫,但他正在为锦王福晋看病。”

这儿的锦王福晋,指的便是已退位的皇帝的生母,清末皇宫贵族大多到津城度日,锦王福晋就是其中一位。

秦追这边先刘家军一步将近期在二甲仓库附近活动过的人都查了一遍,然后他就得知有一批曾在二甲仓库附近的码头工作过的力夫随一艘沉没货船,全死了的消息。

“在没有道路监控的年代,处理得真是干净,只是没把人命当命,一船20名力夫,通通成了冤死的水鬼。”

秦追看着调查结果,一想起原时空的黄家居然荣华富贵到21世纪,心口微微发堵,想起黄自谙及其子孙现在都死了,又舒心了一些。

到这一步,基本可以确定对很多人来说,黄金的线索断了,而月梢和张小丹都告诉秦追,他们往后不想再到津城这处伤心地。

秦追只让知惠把他们安置好,就回了阿婆那儿,将行李收拾好,准备出发。

他和阿婆打招呼:“阿婆,煤球和米面我都给你买了一个月的份量摆在库房里,买多了怕春天会发霉,你看到发霉的食物就扔,腌菜要少吃,不然容易得高血压。”

阿婆不耐地将一副厚实鞋垫丢到秦追怀里:“行了,你留了那么多钱,老婆子饿不死,回头买几只鸡养家里,我天天吃鸡蛋,走吧走吧。”

秦追笑着将鞋垫塞包里:“我走啦。”

他出了门,去火车站,要买票坐火车去满洲里。

格里沙正在晃荡的火车上,他那边是漆黑的夜,窗外唯一的光源便是弯月,银发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色彩,他的声音在火车行驶的动静中如恒久的冬风清寒。

“我在额尔古纳河畔等你。”

知惠说道:“我在北京上了这一列车,待会我们在车厢碰头。”

秦追勾了勾嘴角,眼角余光瞥见一队人行来,目的似乎是他。

“知惠,先别急着找我,刘天峰也在车站。”

秦追一直没让知惠在刘天峰面前露面,只因他始终对这些军阀有戒心,因此轻功卓绝的知惠藏在暗处,相当于藏了一张强力的牌以防万一。

刘天峰匆匆走到秦追面前:“秦大夫,听闻令尊是京城针神,针到病除,可对?”

秦追心里疑惑,他给阿玛艹的人设好像没针神啊?哦,不用他搞人设,阿玛本来就是针神?那没事了。

他闻弦歌而知雅意:“刘二少家里有病人?我父亲已去世多年。”

“我父亲中风了。”刘天峰道:“因此想请秦大夫为父亲治疗。”

刘老帅还真的中风过?秦追心中惊疑不定,也就是说,刘家军击败黄家军的仗的确是刘家大少刘天霁打的,军政事务也全是那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在做?

真是年轻有为。

秦追道:“津城有数位年长名医,哪位都比我靠谱,何不去请他们?”

刘天峰道:“我不想太张扬,家父生病一事知晓的人不多。”

秦追被迫成了知情人士,他环视周遭,见刘天峰身后十来个人,怕是个个带了枪,跑起来很难。

他两手一摊:“我可不包治好,您最好另请高明。”

刘天峰低眉顺眼:“秦大夫,得罪了。”

待火车到站,一群人裹挟着秦追上车,秦追这才发现他们连车票都和自己买的是一节车厢。

他心中冷笑,好样的,这是算计上他了,面上却不动声色。

知惠坐在另一节车厢,小声问:“欧巴,要我暗中宰了他们吗?敌明我暗,我拿药毒他们!他们察觉不到的。”

秦追微微摇头,他和刘天峰等人一起上车时有不少人看到了,若是刘天峰死车上,秦追甩不干净。

见哥哥又陷进麻烦里,知惠着急,连忙呼唤小伙伴支援大脑。

菲尼克斯和露娜、格里沙就被叫了上来。

露娜啪啪地拍蚊子:“好像我们在动脑的事情上都很默契地不叫罗恩,但他那里才是超级大脑最多的啊。”

菲尼克斯目光沉沉:“瑞士的超级大脑只擅长对付课题,不擅长对付坏蛋。”

格里沙冷着脸,问秦追:“你还好吗?”

秦追冷静地在纸上画着人体解剖图,顺手写了个俄语的很好,又划掉。

知惠说明了前因后果。

菲尼克斯立刻意识到问题的关键所在:“如果只是看病的话,寅寅完全可以把病人治好了再走,但刘家内部恐怕出了问题,你说

刘天峰还有个正在掌权的兄弟?这个兄弟会坐视刘老帅康复吗?”

治病对寅寅来说不难,如何从刘家军阀的内部斗争漩涡中平安脱身才是大问题。

秦追继续在纸上书写,几人看着他的字迹,安静下来,小熊担忧地望他一眼。

菲尼克斯认同了秦追的判断:“知惠,听寅寅的,当然,这是最坏的打算,寅寅,注意安全。”